這也是為什么,他在被救回來之后,還昏迷了這么久。
一想到因為這場昏迷,他和楚婳錯過了十年,傅時霆就恨不得將那女人千刀萬剮。
傅聞璟聽著,握著圍欄的手微微收緊,手背青筋暴起。
“那是我的母親,傅時霆,你知道這十年我過得是什么日子嗎!”
傅時霆掀起眼皮,一字一頓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堅定我的選擇。”
“你想為你母親報仇無可厚非,但你要是敢把主意打到楚婳身上,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希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冷冷得掃了他一眼,隨即轉身頭也不回得離開。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傅聞璟骨節捏得咯咯作響,用力捶打在欄桿上。
欄桿年久失修,直接被砸出了一條裂痕。
宴會結束后,傅時霆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他沒有立刻回臥室,而是先在客臥洗了個澡,將身上的酒氣沖洗掉,才披上浴袍回房。
楚婳正倚靠在床頭翻看雜志,見他回來,頓時眸光亮了亮。
“你可算回來了,我都快困死了。”
自從懷孕,她越來越嗜睡了。
傅時霆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我今晚只喝了一杯酒,還算聽話吧?”
楚婳捧住他的臉,在他的薄唇上吻了一下:“那我得好好聞聞,看看你有沒有騙我!”
她即將退開的時候,傅時霆忽然扣住她的后腦勺,反客為主,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