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封湛提著干凈的浴巾和一套衣服走了進來，遞到她面前：“干凈的，先換上吧。”

“不用不用，這太貴了，我”柳煙煙下意識拒絕。

封湛眉心微蹙，冷聲道：“這里被你搞成這樣，你有責任打掃干凈，我可不希望別人說我虐待員工。”

聽他這么說，柳煙煙驚喜地瞪大了雙眸：“這么說，封先生還愿意讓我留在這里繼續工作？”

封湛隨手將衣服塞進她懷里，隨口說了句“看你表現”就離開了。

柳煙煙低頭看向手中的衣服，臉頰不自覺泛起了紅，雖然封湛說沒穿過，全新的，但她還是忍不住有些難為情。

長這么大，她還從來沒穿過男人的衣服呢。

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柳煙煙連忙甩甩腦袋，用浴巾將自己簡單擦了一遍，將干凈衣服放在了高處的架子上，擼起袖子收拾這些積水。

封湛回房間換了套衣服，出來的時候有些餓了，忽然想起傅時霆一個多小時前打來的電話。

他猶豫了片刻，撥了回去，電話很快接通，“怎么了？”

封湛薄唇微抿了下，問道：“你們現在已經吃完了？”

傅時霆漫不經心地回了句：“還沒，葉菁菁他們剛做完檢查，我們正準備去餐廳呢。”

封湛：“把餐廳地址發我，我馬上過去。”

傅時霆微微挑眉：“難得你還有做出決定又改變主意的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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