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婳心疼地撲進傅老夫人懷里,小聲安慰道:“沒事了嗎,那些都過去了,以后你會越來越好的。”
聽到楚婳的安慰,傅老夫人心里劃過一股暖流。
她用手輕輕揉了揉楚婳的發頂,笑著點頭:“嗯,一定會的。”
說著,她抬頭看向封景曜,“你老實告訴我,我的身體還能撐多久,我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你無需顧忌什么。”
封景曜和阮妤對視一眼,在她點頭后,如實道:“你體內的毒素當年一直沒清理干凈,留在體內,已經逐漸擴散到肺腑了,想要徹底治療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試著幫你把那些毒逼出一部分。”
這對傅老夫人來說,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她笑著點了點頭,感激道:“那就麻煩你了。”
封景曜搖搖頭:“不麻煩,應該的,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
圍觀了全程的楚婳和傅時霆狠狠松了一口氣,只要有辦法治療就好,哪怕目前沒辦法痊愈,但至少能讓傅老夫人減輕痛苦。
飯后,封景曜跟著傅老夫人回房間,拿出隨身攜帶的針灸包,取出銀針,扎進每一處穴位。
他手法老練嫻熟,神色專注,雖然動作很快,但沒有半點偏差和疏漏。
楚婳和傅時霆站在一一旁,不敢輕易打擾,尤其是楚婳,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約莫一個多小時后,封景曜將銀針取下來。
最后一根銀針拔出來的瞬間,傅老夫人猛地睜開了雙眼,一口腥甜的液體順著喉管涌上來。
傅老夫人沒忍住,直接吐在了地板上。
她趴在床邊,虛弱地咳嗽著,楚婳連忙遞上水杯,為她拍打后背:“媽,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