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念雖然不知道戰祁硯為什么會這么做,但此時的她也無暇多想,只想先把止痛藥吃了。
她低下頭,張口含住藥片,嘴唇也連帶著將戰祁硯的手指裹住。
鹿念的嘴唇很軟,軟到戰祁硯指腹只是被她含了一下,就感覺整條手臂都酥了,宛如電流劃過。
不知是戰祁硯拿著藥片的手太緊,還是藥片碰到鹿念口水沾在了戰祁硯指腹上,鹿念第一口沒吃上來。
戰祁硯受那過電的一般的酥麻感影響,手臂稍有失力,往下沉了半分,鹿念第二口也沒吃到。
她抓住戰祁硯手腕,漂亮的眉毛蹙了一下,“別動。”
戰祁硯不敢再動,鹿念一口咬住戰祁硯拿著藥片的手指,舌尖將藥片卷走。
牙齒咬在戰祁硯指腹上的傳來微小刺痛感,與她柔軟到極致的舌觸碰后所帶來濕濡暖意交織,仿佛有什么東西要沖破關口。
戰祁硯身體瞬間繃緊,分泌的唾液讓他喉結難以自控的上下跳動。
只要鹿念抬頭,就能看到大敞的浴袍下,腹肌繃的死緊。
不過她沒有多余的注意去發現戰祁硯的異常。
藥片的苦澀感在鹿念舌尖蔓延,巴掌大的精致小臉上五官幾乎扭在一起,她哼了哼道:
“水。”
鹿念的聲音比較軟,身體虛弱的時候嗓音會更輕,像在嬌嗔,又像是帶有一絲痛苦的呻吟。
極致的曖昧令戰祁硯血液上涌。
他猛地站起身,抓了一下頭發,背對著鹿念,聲音也帶著很不自然的沙啞:“我去給你倒水。”
鹿念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他來的時候不是給她帶水了嗎,就放在床頭柜上。
他還去倒什么?
鹿念感覺戰祁硯今天實在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