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隔著布料,也能讓鹿念深切感受著他的體溫。
因此拓跋寒每次給她按摩的時候,她都要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如此尷尬又曖昧至極的聲音。
除非
他按得太舒服了。
舒服到,實在忍不住聲音。
鹿念清了清嗓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口:“不太舒服,按肩膀吧。”
“是,主人。”
拓跋寒話音落下后,靈活的手指順著鹿念背脊緩緩向上,朝她肩膀一點點按去,手掌輕撫過她后背。
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鉆進骨頭里。
鹿念繃緊身子。
拓跋寒垂著眼簾,手掌輕柔握住她兩側肩膀,指尖在肩頸處的穴道打圈按摩。
他的力度很輕,輕的像愛撫一樣
“你沒吃飯嗎?再重一點!”鹿念只能以惱怒掩蓋身體上的異樣感覺。
“知道了,主人。”
“主人,這樣的力道可以嗎?”
拓跋寒本是變聲期,正常說話就比較沙啞,雖然不是多好聽,但也不算難聽。
可現在他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他無心夾著嗓子說話,還是鹿念過于敏感。
她感覺,他的嗓音好像沒那么啞了,像是成年男子獨有的低沉卻又溫潤的聲音,充滿磁性。
用一句話形容就是——聽了耳朵會懷孕。
鹿念沒說話,拓跋寒就當做她是默認,按照當下的力度為她按摩肩膀,還有她的后頸。
原本如此舒適的按摩鹿念應該閉眼享受的。
可就自她發出那“奇怪”的聲音后,她就感到莫名一股煩躁。
拓跋寒越這么按,鹿念身體就越熱——
燥熱。
“拓跋寒!”翻身將他的手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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