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寒對桑蕓的警惕心到達了頂峰,他覺得她還想離間他和鹿念。
他決不允許任何人拆散他和主人。
拓跋寒虛弱地抱著鹿念,將頭埋在她頸窩處蹭了蹭,“主人,我好難受,我是不是就要死了,以后再也見不到主人了?”
“以后賤奴沒辦法給主人洗腳,沒辦法給主人按摩洗衣,不能喂主人吃飯,主人馬上就要嫁人了,會不會忘了賤奴,賤奴還想陪著主人,主人賤奴好難受。”
拓跋寒就好像交代遺一樣,語中盡是對鹿念的不舍。
鹿念心中顫動,拓跋寒宛若精美的瓷娃娃一般,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病態的美感,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一樣。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根細軟的刺,密密麻麻地扎在鹿念心上。
如果不為拓跋寒出氣嚴懲下毒害他之人,好似就會遭到天譴一樣。
鹿念當即下令,“來人,把桑蕓給本宮抓起來,竟然敢毒害本宮的人還敢污蔑本宮,給本宮押入天牢!”
桑蕓掙扎著,“你們憑什么抓我,毒根本就不是我下的!是鹿念下的毒!是”
不等她說完,拓跋寒打斷她的話提醒鹿念:“主人,她說這些話一定是想離間我們。”
拓跋寒痛苦的神色令鹿念不疑有他,立刻下令,“把她嘴給本宮堵上。”
侍衛們立即照做。
鹿念則盡快帶拓跋寒回宮。
不然她真擔心拓跋寒會毒發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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