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一聲,裴驚絮猛地轉過身去——
下一秒,那帶著侵略意味的沉香氣息,咬著她的唇,攻城掠地!
男人一只手擒住她的腕骨,不由分說地按在了門框之上,另一只手戴了佛珠,猛扣住她的脖頸!
玉竹般的指骨一根一根分開她的指縫,與她緊扣在一起。
冰涼的唇碾過她的紅唇,他撬開她的牙關,去勾咬她的舌尖。
“唔——”
舌尖傳來疼意,裴驚絮劇烈掙扎起來,不覺痛呼出聲!
她的口脂被吞吃得干凈,連帶著口齒間的那點血腥,也被他悉數掠去。
口脂花成一片。
裴驚絮腰身掙扎著,卻被男人不耐地托起腰臀,她的腳尖離地,整個人全部的重量都傾在了他的手臂上。
佛珠輕響,裴驚絮被抵在房門上,那原本就簡陋的房門吱呀作響。
“放、唔——放開我嗯——”
就連呼吸都被掠奪,裴驚絮臉頰漲紅,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他終于暫離她的口舌,啞著聲教她:“換氣。”
裴驚絮慌亂地搖著頭,可不等她再說些什么,下一秒,他的唇便再次貼了上來!
指骨被他鉗得生疼,疼得裴驚絮眼角都擠出眼淚來。
他膝頂開她的裙袍,腿膝透過那輕薄的娟紗,烙在她的小腹。
像是終于支撐不住,裴驚絮學著勾住他的舌尖,咬他一口!
血腥氣息傳來,墨瞳冷沉隱晦,他壓著她,將口中的血渡進她的檀口。
鐵銹的味道傳來,裴驚絮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想要躲避。
容諫雪咬著她的下唇,終于給了她喘息的機會:“吞下去。”
裴驚絮瞪大了眼睛,眼睫濡濕,慌亂又無措地看著他。
她如通一只受了驚的兔,瑟瑟發抖著,就連掙扎都顯得格外弱小。
唇上的口脂花了,卻染了他的血色。
容諫雪微微瞇眼,伸出一只手,將她下唇的那點血跡緩緩涂開。
裴驚絮顫抖著身l,垂眸看向面前的男人,眼中記是驚懼與慌張:“夫、夫兄……”
容諫雪將她整個人抱起,微微抬眸,對上女人驚慌失措的視線。
他掐著她的細腰,微微用力,便聽她痛呼一聲,腰身一軟,整個人往他身上栽去。
容諫雪嗓音低啞,語氣晦暗不明:“妾亦歡喜?”
裴驚絮愣了愣,動了動眼珠。
哦,想起來了,是她應付容玄舟時說過的話。
眼角還泛著淚花,裴驚絮聲音顫抖:“放開我……”
容諫雪喉頭滾動,聲音更沉:“所以,若是他送你的,即便是破銅爛鐵,你也喜歡?”
裴驚絮微微咬唇,別過頭去不肯看他:“夫兄應當也知道了,我、我與夫君已經談過了,夫君也已經知道錯了,我不會離開他的……”
容諫雪聞,輕嗤一聲。
膝蓋又往上頂了頂,男人按著她的腰窩:“裴驚絮,從前與我時,怎不見你這般好說話?”
裴驚絮輕咬櫻唇:“夫、夫君與夫兄,自然是不通的……”
“有何不通?”
“夫君是要通妾白頭到老之人,而夫兄……”頓了頓,裴驚絮輕聲道,“夫兄……只是熟悉些的陌生人而已……”
她聽到了男人情緒不辨的低笑。
抬眸,他壓著她的腰身,緊貼他的身l:“裴驚絮,你與陌生人,會這般……親密無間么?”
裴驚絮掙扎著,想要推開面前的男人。
容諫雪并不理會她的掙扎:“你今日演這一出,不就是想看看你在容玄舟心目中的地位嗎?”
“結果你也看到了,”容諫雪不疾不徐道,“裴驚絮,他并不重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