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跟他們一家三口,有什么關系,
用得著在這里說些什么去死的難聽話嗎。
“二叔,我媳婦秋月,
今天去洗衣服的時候,摔了一跤發現在時候,
已經流了不少血,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沒了要是沒有分家,洗衣服這些事,
全是雪丫頭跟二嬸包了的,
就是因為你們鬧著分了家,我媳婦才要去洗衣服,才會流產,這可是我的第一個孩子,
都是因為你們,才害得我媳婦流產的,二叔,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以前,我還想著,要給你好好養老,發生了今天這樣的事情,我得把丑話說在前頭,我是不可能給你養老的,摔盆也不可能,害了我的孩子這件事,我會記一輩子的。”
陳建設坐在門檻上,
背對著屋里的人,
咬牙切齒的說出這番話,
陳雪看看父母,
再看向坐在炕上的爺奶,真的是被這些人的厚臉皮的氣笑了。
“你媳婦流產,是因為去洗衣服流掉的,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人在無語的時候
,是真的會笑出聲來,
陳雪看著陳建設
,
這個堂哥,
真不是個好東西,好吃懶做,也就是靠著油嘴滑舌,還有一副好皮相,這才把葛秋月給娶了回來,就因為,娶了一個知青當媳婦,就覺得有多了不起,
葛秋月說不做家務,那就不做,反正做飯,都是一家人的大鍋飯,基本都是交給二房來做,洗衣服這活,
以前都是塞到陳雪的手里,內衣內褲都讓陳雪給洗,
半點也沒有不好意思。
自從分家以后,做飯的事情,只能是落到大房和三房的人,輪流做,
每天吃飯的時候都能聽到不少的抱怨,而葛秋月的衣服,自然也是沒有人會像陳雪那樣,
幫她去洗,所以,不得不自己去洗,
這才會發生摔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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