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二氣得捶胸頓足,他是真沒想到,看著長大的兩個侄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荒唐話來,什么叫,把小雪打死打殘也沒人在意,都是一家人,有些小心思小算計,他都能忍能接受,可怎么就能說出打死打殘這樣的話,堂兄妹不也是兄妹嗎?又沒有什么天大的仇恨,怎么就能這么無情。
    “二叔,這可怪不了我們啊,是你家雪丫頭不懂事,先是把寶珠的名聲給毀了,然后又把爺奶氣得不輕,這樣不忠不孝的玩意,我們作為哥哥,當然得好好教訓才行,要不然,以后嫁了人,別人不得說我們陳家沒有把人給管好嗎?”
    陳建國完全不想理會陳老二說出來的話,不過就是個二叔,沒有后的二叔,沒分家前,還能指望著在家里幫著多掙點工分,現在,家都已經分了,還有什么可指望的,還真以為,他們這幾個侄子會給二叔養老不成,做什么白日夢,他們又不是沒有父母要養老,怎么可能還去給個二叔養老,更別提,現在還到他們面前來,端什么長輩的架子,想要給他們講道理?
    “爸,你跟畜生講理,哪里能講得明白?認清他們的真面目就行。”
    陳雪上前勸了一句陳老二,把兩個堂哥罵成畜生,她都覺得臟了畜生這兩個字,這兩個人,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在胡說什么賤丫頭,你罵誰呢,不知好歹的東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陳建國聽到畜生兩個字,馬上就沖了出來,抬手就要往陳雪的臉上招呼,他就不信,這個死丫頭,他還打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