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鶴眉梢微挑,“有效期很長?”
“這才二月份,我要六月才畢業所以現在,現在是肯定不行的,以后也,估計會沒那么順利”江喬臉頰像火燒,回憶著前幾天無事時刷到的帖子。
是這樣吧。
這種事情要看體質的,哪有那么容易,隨隨便便說有就有的
但她自己想想是一回事,男人來說又是另一回事。
哪怕是剛剛在飯桌上,對著全家人不管不顧地說出口,也沒有現在被裴知鶴當面再提一遍,更讓她面紅耳赤。
偏偏裴知鶴還要故意亂找重點,“哦,原來我們寶寶不是臨時起意,是已經考慮了這么久啊。”
“沒有,不是,”江喬臉熱得都快冒蒸汽了,百口莫辯,“只是心疼你。”
裴知鶴不再逗她,微微勾起嘴角,昳麗深邃的黑眸像是能勾魂,讓她看一眼就失了神。
他只是,很開心。
原來被無條件地偏愛是這種感覺,哪怕沖動魯莽,哪怕根本沒想過后果,也會有人愿意擋在他面前。
心尖很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化開。
他在她紅透了的耳垂上輕吻了一下,濕潤的薄唇沿著她輕顫的脖子一路向下,很慢地親了一會,指尖三兩下解開她前襟的珍珠盤扣。
“我們沒帶那個過來。”
江喬手腕發軟,被他親得都快融化了,輕輕推了他的肩膀一下,“都說好了畢業前不行的,你這樣是在欺負我。”
“不是欺負你。”裴知鶴唇角微彎,聲線壓得極低,震得江喬耳朵發麻,過電一般。
大手摸進她的旗袍開衩,掌下一片溫熱的滑軟。
他指尖微動,輕而易舉地讓她軟在自己懷里,水眸濕漉漉的,嗚出破碎的顫音。
“是伺候你。”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