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冉頓了頓,又道,“我說真的,小喬姐你不如干脆把自己包起來扎個絲帶送給他,絕對百分百好評,我不騙你。”
江喬從她這兒沒找到什么靠譜答案,隨手刷微博時,卻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她早些年不知情時,曾經收到過那么多封裴知鶴親手寫的回信,落款的h字母沉穩漂亮。
如果這個落款出現在她身上呢
現在的彩色紋身技術這么先進,連蔣佳宜都在手肘內側紋了個小小的彩色煙花,水彩感十足,特別小清新。
裴知鶴那種守舊的老男人,要是她真在皮膚上動刺針,估計他見了要皺眉。
但這種定制紋身貼,總是可以的吧
雖然持久性堪憂,在皮膚上附著兩天就掉了,但乍一看還挺真的。
江喬忍不住去想他看到之后的反應,心跳頻率紛亂,抓起抱枕捂了會兒臉,頂著紅透了的耳朵跑去書房翻抽屜,掃描調色下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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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五日當天,下了京市今年的第一場雨。
雨不大,卻連綿到了傍晚,空氣里彌散著春泥和草芽的濕潤氣味。
江喬小步跑到醫學院的教學樓前,深吸了一口氣,把雨傘上的水珠抖掉。
掐著上節課的下課鈴聲進入階梯教室,逆著人流走到最后一排,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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