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之前所料,在學校里講課的裴知鶴,氣質和穿白大褂時完全不同。
因為對所講的內容足夠熟悉,他并不怎么看講臺上的屏幕,視線全程拋向講臺下,提綱挈領,游刃有余。
男人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過來,低沉清冽,帶了點沙沙的電流聲。
江喬低著頭,心跳如鼓。
說實話,裴知鶴講了什么,她一個字也聽不懂。
但這礙不住她一秒鐘都挪不開眼,閉不上耳朵,蘋果肌壓都壓不下去,全程嘭嘭向上揚起。
醫學院的專業大課都是兩節連堂,約定俗成,一講就是一個半小時。
裴知鶴向講臺下看時,江喬就迅速低頭。
趁他轉身的空檔,就趕緊抓住機會,單手撐腮,專心致志欣賞一會裴老師的背影。
期間還裝作拍課件,手機調成靜音模式,偷拍了好幾張半身特寫。
就這么打地鼠到下課,江喬有點累了,把電腦屏幕豎到最高,擋在自己面前,趴在桌子上休息。
不知道趴了多久,恍惚間看見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停在自己眼皮子下面,在臉頰邊的桌面上輕敲了兩下,鉑金戒指上的窄形白鉆一閃。
“小江同學,偷偷摸摸過來,就是為了在我課上睡覺?”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