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符婉卻是笑了笑,“王團長,你的意思我明白,這事我沒放在心上。
趕緊過來吧,我把我知道的信息給你們說說,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還是得趕緊追上走私船,等他們交易的時候來個人贓并獲!”
“哎,對對對,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這個!”
王得勝喜笑顏開,“小符同志果然敞亮,是我王得勝少見多怪了!”
符婉笑著搖頭,“王團長也是按規矩辦事,這個我知道的。”
王得勝一開始的態度可能不咋滴,但他們這個職業,做事就是這樣一板一眼。
按照常理,這種危險的事,肯定不能讓人民群眾參加。
不過,自己不是簡單的人民群眾,晚上這么黑,又是海上執法,沒準真有她出手的地方。
“我之前跟白千舟上過船,走私船上有三個人,戰斗力一般。”
“武器有一把勃朗寧,還有把獵槍,獵槍在小抹香鯨被救的時候沖進了海里,勃朗寧個頭小,在我這……”
說罷,符婉從兜里掏出勃朗寧放在桌上。
這輕飄飄的動作,把徐安和王得勝嚇了一跳。
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普通的人民群眾這么輕描淡寫的拿出一把槍。
趙剛則是見怪不怪,上次抓敵特那會兒,他都聽見孫少平讓方敏教符婉用槍了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走私船上,徐老鱉正蹲在貨艙外面抽煙,那煙味飄的,兩海里開外的符婉都聞見了。
“沒看出來,這貨煙癮還挺大!”
站在一旁的白千舟搖搖頭,嗤笑出聲。
“應該不是煙癮大,而是壓力大。”
他研究過心理學方面的書籍,徐老鱉先前經歷過他和符婉上船鬧騰的那一遭,現在應該正處于惶恐當中,要說不緊張壓力不大,那是絕對不可能。
符婉對白千舟的話非常贊同,此時她透過望遠鏡,還能看見徐老鱉滿臉愁容,時不時捶下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