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川海看了看小姑娘:“老夫是幕后之人的目標之一,一次殺不成,他自然會殺第二次。”
得到了消息的楚仲辭與花石雨趕過來時,看到了阿昭、李驚雪、小白,還有東皇川海圍坐在一張茶桌前,每個人的面前都擺著一碗熱騰騰的燉魚。
茶桌旁邊擺著一只半人高的漆黑丹爐,誘人的香味從那丹爐里飄了出來。
畫面十分和諧,完全沒有剛被魔族行刺過后的緊張感。
花石雨:……
楚仲辭:……
“小楚,花長老,”阿昭看到了從外面走進來的兩人,朝他們招了招手,“一起來吃魚,妖皇陛下做的魚可好吃啦。”
楚仲辭板著一張臉,模樣看起來非常嚴肅,一眼看過去就給人一種不好靠近的感覺。
他看了看朝自己招手的小姑娘,聲音平靜地開口:“謝謝明道友好意,不過在下公務在身就不吃了。”
阿昭一聽,懂了,她道:“行,那我給你留著,你下值后再來吃。”
楚仲辭:……
旁邊的幾人:……
阿昭見楚仲辭沒有說話,歪頭看他:“下值后也不吃?”
楚仲辭對上小姑娘那雙烏溜溜的眼睛,眼簾微垂,朝小姑娘拱了拱手,簡單回了一個字:“吃。”
“行,我給你留一份,你記得來吃,”阿昭很滿意地點頭,又囑咐道。
楚仲辭:“……是。”
阿昭的目光又落在了旁邊的花石雨身上,后者笑吟吟的,“老夫不愛吃魚,謝明道友好意。”
阿昭聽到他說不愛吃魚,也就沒有勉強他。
畢竟每個人的愛好都不同,不喜歡吃魚也沒問題。
她可沒有逼著別人吃不喜歡吃的東西的愛好。
楚仲辭和花石雨過來,是調查情況的,那名蓬萊弟子沒有等楚仲辭和花石雨審訊幾句就斷氣了。
看模樣是與魔族立下了保密契約,一旦那名蓬萊弟子想說出與魔族有關的事情就會遭到反噬死亡。
“那是不是沒有壞人的線索了?”阿昭一聽,眉頭擰了起來。
楚仲辭看了看小姑娘:“暫時是這樣,還有……”
楚仲辭的目光又落在東皇川海的身上說道:“不排除那名蓬萊弟子行刺妖皇陛下的行為,是妖皇陛下與魔族特別演的一出戲。”
阿昭:啊?
東皇川海聽到他的話,嗤笑了一聲,看向楚仲辭:“你是懷疑老夫與魔族勾結?”
“不排除這個可能,”楚仲辭微微頷首說道,“那名蓬萊弟子在行刺的過程,我也大概聽孔道友說了,過程……”
楚仲辭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過于兒戲,那名刺客的行為對妖皇陛下造不成任何的影響。”
“呵,你說我什么都行,但不能與老夫與魔族勾結,”東皇川海的臉色很冷。
楚仲辭表情不變:“只是一個懷疑。”
東皇川海冷冷盯著他,楚仲辭又道:“這次過來,還想問問,你們這里有沒有任何的發現。”
“有,”阿昭立馬開口,她將孔越將刺客帶走后,那口大鐵鍋等東西有魔氣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我覺得那個刺客行刺可能是一個障眼法,那口大鐵鍋和其他沾染了魔氣的東西才是真正的手段,”阿昭說完又分析道。
“世人皆知,金烏真火是魔族克星,小小的魔氣奈何不了金烏一族,”楚仲辭的語氣無波地說道。
阿昭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又覺得楚仲辭說得很有道理。
她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后目光落在東皇川海身上,“妖皇陛下,小楚分析得很有道理耶。”
知道有幕后有大壞蛋的她都快要懷疑東皇川海是不是與魔族有勾結,特意上演這么一出戲來洗清他身上的嫌疑了。
東皇川海:……
如果是旁人說了這句話,他一定會罵回去的。
但是……
東皇川海看了看小姑娘,內心勸自己,算了算了,她還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
“說不定是魔族故意的,”李驚雪開口,“故意讓眾人以為妖皇陛下與魔族有勾結,方便它們栽贓陷害。”
東皇川海很欣慰地看著李驚雪,還得是李丹師啊。
楚仲辭的表情沒有變化:“也有這個可能。”
東皇川海瞪了他一眼,楚仲辭沒有在意他的眼神,又問了一些問題便與花石雨離去了。
阿昭目送著兩人離開,收回目光,百思不得其解:“奇怪,那幕后的壞蛋到底想做些什么?”
“陛下,”孔越神色凝重地從外面跑了進來,語氣帶著焦急:“小殿下遇襲,受到了重傷。”
阿昭李驚雪東皇川海的臉色大變,“什么?!”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