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霜霜心中憤憤不平,蘇鐵柱那邊也有了動作。
剛剛看到兒子被甩出去的剎那,蘇鐵柱就想出聲呵斥的,可看到動手之人是何項北,他就發自內心的恐懼。
誰不知道何項北身手好,身材又高大,自己和他對上,就是白白找虐。
這會兒何項北離開了,他終于有了發的勇氣。
蘇鐵柱先是心疼的將兒子扶起來,讓他先回房間,然后不悅的看向蘇韻婉。
“蘇韻婉,你是不是要嫁人就翅膀硬了,不把蘇家的人放在眼里?”
蘇韻婉假裝害怕的往蘇老太身邊躲:“二叔,是二嬸和堂妹偷拿了我的嫁妝銀子,怎么是我不把蘇家人放在眼里?”
蘇老太不悅的看著這個是非不分的兒子,冷聲道:“鐵柱,你若是還認我這個娘,就讓你媳婦和閨女把銀子交出來。”
蘇鐵柱剛回來,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
他聽了蘇老太和蘇韻婉的話,轉頭看向劉荷花去證實。
劉荷花使勁兒搖頭:“相公,我真沒拿韻婉的銀子。”
“我親眼看到你和堂妹在我房間里面翻找,我銀子丟了不是你們拿的又會是誰?”蘇韻婉是想扮豬吃虎,以此來博得吃瓜群眾的同情,可到了關鍵時候,她也不能掉鏈子。
其實,在蘇霜霜的心中,已經認定了她娘的確拿了蘇韻婉銀子的事實。
畢竟她們兩個一起翻找蘇韻婉房間的目的,就是想偷走后者的嫁妝。
她娘做的對,這件事打死都不能承認,否則,她們母女不但要落個偷盜的名聲,到了手的銀子也要還回去。
到了這個時候,她必須出面幫著老娘說幾句話。
“你說我和我娘在你房間里面翻找,你再看看我的房間,不也是剛剛被你翻找過嗎?這個你要如何解釋?”
蘇韻婉委屈巴巴的托起手中的幾件繡品:“我去你房間,還不是為了找回我的繡品,是你自己故意將房間翻亂來栽贓我的。”
反正她從蘇霜霜的房間出來,就一直在院子里,身上有什么東西一目了然,根本不擔心蘇霜霜會栽贓成功。
眼看著蘇家兩伙人各說各的理,吃瓜群眾不耐煩了,建議請村長過來了斷此事。
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很快就有人請來了村長。
村長叫張富貴,四十多歲的年紀,人長得一看就是很精明那種。
到了蘇家院子里,蘇老太直接將自己座位讓給他。
為了搶占先機,劉荷花哭著訴說自己的委屈:“村長你來評評理,我和霜霜好心幫韻婉收拾屋子,卻被冤枉偷了她的嫁妝銀子,您可一定給我們母女做主啊”
張富貴做村長多年,很是不耐煩處理這種家庭瑣事,沒辦法,那么多雙眼睛在看著自己,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去處理。
不能只聽劉荷花的一面之詞,張富貴又詢問了當事人蘇韻婉。
蘇韻婉自然還是最初那一套說辭,她從外面回來,看到二嬸和堂妹在自己房間翻找,然后又去了蘇霜霜的房間,找到自己丟失的繡品,后來發現奶奶給的嫁妝銀子丟失。
村長見蘇韻婉說得一板一眼,絲毫不像作假,內心的天平就偏向了她一些。
“劉荷花,不想鬧得太難堪,就把拿了的銀子還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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