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何家的孫輩就出了屋子:“咱們都回家拿些拿鋤頭和鐵鍬,這就劉家找他們算賬。”
蘇韻婉活了兩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齊心的家族。
但她內心是不贊成何家人以這樣的方式為何月月報仇的。
這件事無論從任何角度看,都是劉家沒理。
即便是告到公堂上,那惡毒的馮氏也要給何月月一個說法才行。
但何家這么多人抄家伙去劉家鬧事,不管有沒有傷到人,只要馮氏去官府告他們,本來有理的事情也變成了沒理。
蘇韻婉連忙拉了拉一旁的何項北,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何項北立刻出去阻止幾位堂兄弟和兩位伯父的動作。
“大伯父、二伯父,各位堂兄弟,這件事咱們不能冒失。”
大堂哥何向金有些憤憤不平:“項北,不是大哥說你,咱們這些堂兄弟當中,你身手是最好的,月月也是你的親姐姐,最該為她出頭的人就是你。
你不去也就算了,還來阻止我們,這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也與何向金同樣的想法,看向何項北的目光都帶著探究與不解。
何項北將剛才蘇韻婉跟他說的話重復了一遍。
“劉家如今只有馮氏和劉翠在家,我們一大群爺們兒去那里討要說法,萬一真的把人傷到被告去衙門,咱們占理的事情也變成沒理了。”
“那怎么辦?”很顯然,何向金覺得何項北說得有道理,才會有此一問。
何項北說:“事情肯定不能這樣算了,我也不會讓欺負大姐的人好過。
幾位堂兄弟稍安勿躁,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們等我消息就成。”
兄弟幾個齊刷刷看向何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