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婉看到何項北回來,正打算詢問,他怎么進山去了這么久,就發現他身上的大片血跡。
“相公,你受傷了?”
何項北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血跡:“婉婉別擔心,我沒有受傷。”
蘇韻婉又看了一眼木筏上的幾頭狼,心中仍舊緊張。
以何項北目前的本事,這幾頭餓狼絕對傷不到他,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借著幫何項北換衣服為由,將人拉到房間中。
何項北見媳婦兒如此急切的樣子,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調侃一句。
“婉婉怎么比我還急呢?才半天多沒見,就想成這個樣子。”
蘇韻婉被說的老臉一紅:“沒正經的,想什么呢你!!!”
何項北嘿嘿笑著,跟媳婦兒一同走進房間。
他將今日進山的事情完完整整講了一遍。
蘇韻婉有些后怕的拉著何項北:“以后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躲著些。”
說是這樣說,若是換做她自己,在能力范圍內可以救命的情況下,恐怕也無法做到袖手旁觀。
何項北拉著蘇韻婉坐在自己腿上:“你放心,沒把握的事情我不會去做。”
蘇韻婉見這男人大白天的就和自己如此親昵,紅著臉掙脫開站起身。
“那幾個人傷得重不重?”
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那個俊朗的少年受傷,她的胸口就有些微微發堵。
本能的就想關心一二。
“雖然都是皮外傷,但流了很多血。”何項北不知道媳婦兒的心情,如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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