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著,直到幾日后,鄧長青的再次到來,打破了何項北心中的沉寂。
“長青,是不是又發生了什么事?”
在何項北看來,若不是發生了什么事,鄧長青不會過來。
鄧長青大喘幾口氣后,說道:“何捕頭,我已經請辭了。”
何項北有些震驚:“為什么?”
鄧長青眼中有些許的不甘與失望。
“你都不知道,我上次來你家的第二天,曹兵就將城里有頭有臉的人都召去了縣衙。”
這件事何項北知道,是上次何秀秀來說的。
“然后呢?”他追問。
“第二天,有幾個沒給曹兵面子的,就沒有去,結果,曹兵竟然讓我們去各個府上,就是綁,也得把人綁到衙門來。
昔陽縣有位老舉人,年紀已經七十多,這些年身子骨一直不是很好,兒女也沒在身邊,只有一些下人照顧著。
這樣的人,動一下恨不得都能掉渣那種,我們怎么請?又怎么綁?
張大海想為老舉人辯解一下,誰知,剛一開口,曹兵就說他不服從命令,命人將其重打四十大阪,然后革除捕快職務。”
鄧長青越說越氣憤,這還不算完。
“兄弟們都不忍對同僚下手,曹兵見大家不動,直接命令自己帶來的下人,將張大海拉到縣衙門前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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