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點。
謝家,別墅。
剛吃完韓夫人的壽宴,董學斌的手機就唧唧喳喳地響了。
謝浩正在客廳拽著董學斌問東問西,董學斌正不知怎么回答呢,一聽電話聲,立刻借機擺脫了這小子,走了幾步到窗戶邊上一看號碼,是京城城西國安分局六處副處長老錢的電話,便一接。
“喂,老錢,我。”
“我說小董主任,咱不帶這樣的啊。”
“呃,怎么了老錢?”
那話那頭的老錢苦笑不跌道:“別告訴我東京博物館被盜是……”
董學斌一汗,當然不能承認,“我也剛看新聞,怎么可能啊,跟我沒關系。”
要是別人,老錢根本不會往這里去想,因為誰也沒有這個本事,但董學斌不一樣,他在綜合辦當副主任的時候,他的大名連市國安局的人都知道了,神奇的手段老錢更是親眼所見了不止一次,別人不知道他的本事老錢還能不知道?所以別人或許不可能,但小董主任身上怕是沒有什么不可能,“你夜里剛去東京,第二天中午國立博物館就被盜了,緊接著一個小時后你又做飛機回了國,這事兒……”
董學斌無辜道:“老錢,你這可冤枉我了啊,我再大膽子也不敢偷人家國寶啊。”
客廳的謝浩和謝靜等人都看向他,心說你咋說瞎話都不帶眨眼的。
“不是你就行,徐局那邊也問了,到時候我跟徐局解釋一句吧。”老錢也沒再說什么,他是怕惹出禍來,這個案子太敏感了。
掛了電話,董學斌松了口氣,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
謝浩嘿嘿一笑,“姐夫,我才發現你說瞎話這么厲害,臉不紅心不跳的。”
謝慧蘭正在沙發上抿著茶水,一聽,側頭微笑道:“是嗎?看來我得琢磨琢磨小斌以前的話了,沒準哪句就是瞎話呢,呵呵。”
董學斌趕忙表態,“沒有啊,絕對沒有,我哪兒能糊弄你啊。”
大家都笑,尤其謝浩笑得那叫一個幸災樂禍。
“去小屋。”謝慧蘭站起來,笑道:“我得審審你。”
董學斌知道她是玩笑,應該有話對自己說,于是瞪了多嘴的謝浩一眼,和謝慧蘭一起上樓去了一間臥室。
屋里很干凈,很嚴肅。
關上門,謝慧蘭笑笑,“這是我臥室,晚上你睡這兒就行。”
董學斌激動了,一瞪眼珠子,“你說真的呢?咱倆一起睡?”
“我可沒這么說,跟這邊待了一天多了,縣里那邊還有事,我得回去處理,一會兒就走。”謝慧蘭看看表,“二十分鐘以后吧。”
得,白高興了。
頓了頓,謝慧蘭忽然道:“以后……別那么冒險了。”
董學斌嗯了一聲,“我盡量注意,不過你的事兒我再冒險也值,才是偷個文物而已,算得了什么呀,為了你,哥們兒上刀山下火海也不皺皺眉頭。”董學斌跟謝慧蘭相處一直有點壓力,一般不
敢說這么赤裸裸的情話的,不過現在他剛干了件比較漂亮的事兒,膽子就也大了一些。
謝慧蘭一樂,瞅瞅他,“你呀,嘴巴倒是真甜。”
“我是有什么說什么,我……”還沒等他說完,最就被堵住了。
謝慧蘭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插進他的頭發里,香噴噴的性感嘴唇就吻在了董學斌的嘴巴上,把董學斌弄得愣了一下,他何曾享受過這個待遇啊。幾秒鐘后,謝慧蘭慢慢拿開唇瓣,一絲唾液拉成了一條長長的細線,吧嗒,從倆人嘴唇上斷開了,“呵呵,你嘴巴還真抹了蜜了,吃水果了剛才?”
董學斌幸福啊,“嗯,吃了個蘋果。”
“我說呢……”
董學斌膽子更大了,借著氣氛摟住她,親了她腦門一口,隨即右手在她消瘦的腰肢上揩油,“你可真瘦。”
謝慧蘭笑孜孜道:“怎么?還想你謝姐豐滿一點?”
“沒有,瘦點兒挺好,順溜兒。”
“呵呵……”謝慧蘭眼睛瞇成了一道彎月,美極了,“你今天算給你謝姐爭臉了,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大本事,嗯?”
董學斌苦笑道:“合著除了今兒我一直給你丟臉吶?”
“你倒是挺敏感,呵呵,你小子啊,一直在給你謝姐爭臉,這么說行了吧?”
“嗯,不過我怕你家人會不會覺得我太不管不顧了?這事兒影響太壞,我去他們那頭偷東西,雖然占著道義上的理,可法律上卻……”董學斌眨巴眨巴眼睛,“這個,你家里人不會對我有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