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州的媳婦來隨軍了,已經在部隊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就是沒幾個人見過。
主要是溫妤櫻來到部隊才沒幾天,且在家屬院也不怎么出來,所以大家都沒機會見到。
一路上遇到了很多人,溫妤櫻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已身上。
幸好她從小到大被別人這樣看習慣了,這要是其他女同志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不得羞死?
沈硯州也怕溫妤櫻會害羞,猶豫了一下還是挨著溫妤櫻近一點,有自已在她身邊離她那么近,總不會還那么緊張了吧?
終于,溫妤櫻跟著沈硯州走到了部隊外出的發車地。
發車地做了個站臺,特意讓家屬院的家屬們在站臺等車。
看著已經有很多人站在了站臺上等著,溫妤櫻臉上的表情有點窘,怕是等會兒又要被人盯著看了。
“車還沒來,那我們等會兒吧。”沈硯州一邊走在溫妤櫻身邊一邊說道。
從部隊去鎮上,只有一輛車,所以都是等那趟車回來了,才又能坐車出去。
現如今國家還處于落后階段,資源也不豐富,所以這些都是不可避免以及需要克服的。
“好。”
兩人朝著等車的站臺走去,果然受到了很多等車要去鎮上的家屬的注意。
“咦,這個軍官,是沈副團長吧?”
家屬院的婦女基本上都認識沈硯州,畢竟長得太俊,辨識度太高了,想不認識都難。
“對。”有人回道。
“他旁邊那個——是他媳婦?”有人又好奇的問著。
“是啊,就是他媳婦,我昨天洗衣服的時候見過了。”有昨天在河邊洗衣服的婦女見狀,應聲道。
“嘖嘖,這長得,真的是……”
有人剛想夸溫妤櫻長得好看,卻被人用手肘子捅了捅。
“干啥啊?”那家屬有點不耐煩的皺眉說道。
“嘖,軍花在咱們后面。”其中一個家屬小聲的說著。
兩人的聲音不算小聲,站在一眾家屬院婦女身后的蔣艷姿自然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她的嘴唇咬得很是用力,甚至都感覺有血腥味出來了。
拳頭更是用力握得緊緊的,都快將指甲蓋給掀翻出來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這種場合。
這樣,不就是讓旁人笑話自已嗎?
沈硯州——怎么能對她那么殘忍?
當初她追求沈硯州,鬧得部隊人盡皆知,現如今他結婚了,卻是一點都沒有顧忌自已的感受,帶著他媳婦四處走動,讓其他家屬看她的笑話。
蔣艷姿只感覺自已恨極了,為什么不喜歡她?她比那個花瓶一樣的女人,差在了哪里?
看著溫妤櫻那張嬌柔美艷的臉蛋兒,蔣艷姿嫉妒的都要瘋了。
所以沈硯州就是這樣膚淺的人?喜歡這樣好看的女人?
可是又有什么用?她除了美貌,一無是處!
“艷姿,你沒事吧?”這時,一旁的好友余苗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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