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說的是我自已,沒有說她。”余苗苗忙擺擺手,沖著沈硯州解釋道。
“真的,我,我去個鎮上,還要艷姿陪著我去,太嬌氣了。”
她這個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現場的婦女們都清楚,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說的人又是誰。
這下啊,有好戲看咯。
看看沈副團長,是維護以前的老相好,還是剛來到部隊隨軍的媳婦。
這個年代的人思想觀念有時候就是這樣,沈硯州跟蔣艷姿什么都沒有,但是因為蔣艷姿追過沈硯州,就覺得兩人以前一定有過一腿,即使沈硯州從來都沒接受過蔣艷姿,但是他們還是覺得兩人都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沈硯州板著一張臉,眼眸冰冷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真的很嚇人。
他什么都沒說,余苗苗就被看得雙腿都發軟了起來。
完了,她得罪沈副團長了,不會工作不保吧?
不對,他只是一個副團長而已,動不了她。
想到這,余苗苗的心瞬間就穩了一點。
“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說溫同志。”
溫妤櫻看著剛剛說話那么囂張的女同志,這會兒那么慫的道歉,不由得無語了。
要是沈硯州沒在自已身邊,自已怕是要被她那陰陽怪氣的語氣說上一頓吧?她招誰惹誰了?難道對方喜歡沈硯州?看著也不像啊。
不過這個女同志記性還怪好的,她就介紹了一下自已,就記得她姓溫了。
溫妤櫻沒打算阻止沈硯州為自已出頭,她在部隊的靠山就是沈硯州,自然要讓家屬院的所有人看著,誰敢欺負她,她的丈夫是會為她出頭的,所以最好都別來惹她。
溫妤櫻也想看看,在沈硯州在場的情況下,對方會怎么保護自已。
或者是——任由別人繼續說她。
不過這會兒看這個情況,這個男人的威力還挺大的,看把這個女同志嚇得。
而在余苗苗旁邊的蔣艷姿臉色也是鐵青不已。
余苗苗這個蠢貨,這里那么多人,她出風頭干嘛?搞得現在鬧得那么難看。
不過對方是為了她出頭,蔣艷姿的心里還是很清楚的,所以還不得不站出來替余苗苗說話。
“沈副團長這樣兇巴巴的看著一個女同志,真的好嗎?苗苗只不過說了一句實話而已,沈副團長未免也太較真了。”
蔣艷姿本來也不想這樣當眾得罪沈硯州的,但是她也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個男人,憑什么對自已冷冰冰的,對另一個女人卻體貼至此?
她心里又是酸澀又是嫉妒,所以導致這會兒理智全無。
而沈硯州這邊,這會兒才注意到了蔣艷姿也在這里。
他皺著眉頭,終于開口說話了,“這位女同志,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是說的誰,我想你自已心里最清楚。去鎮上,是我非要陪著我妻子去的,所以我不希望聽見有人說她嬌氣之類的話。”
沈硯州雖然也覺得溫妤嬌氣,但是他就喜歡她的嬌氣,這樣才顯得自已在她身邊有那么一點存在感。
可是別人說他媳婦嬌氣,且還是帶著惡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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