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這樣,她也不忘記壓低聲音,用著只有他們倆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啊?還好吧,她本來就管得寬啊,我要是得罪了她是的錯我肯定認并且道歉。但是我又沒錯,她來管我,簡直是莫名其妙嘛。”溫妤櫻第一次遇到這種管閑婆,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是啊,大家都是這樣想的,但是有勇氣敢反駁她的,你是第一個。”劉翠花看著溫妤櫻的神情,充滿了欣賞與崇拜。
她說的,又何嘗不是她自已,一個沒有勇氣的人。
“劉姐姐,我覺得你真的很好,要是再多一點維護自已的勇氣就好了,你覺得呢?”溫妤櫻看著劉翠花,突然反問道。
她說的這話,顯得極為真誠,劉翠花也聽懂了她話語間的意思,一時間之鼻子突然就有點酸溜溜的。
“嗯,你說的對。”劉翠花眨了眨有點酸澀的眼睛,又繼續說道:“我就是太懦弱了,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改。”
她的性子,在被賣到陳家后就一直這樣了。
陳老婆子為了馴服她,都這樣對待她二十幾年了,現如今一時之間哪里是說改就能改的。
害怕陳老婆子,已經刻在了劉翠花的骨子里了,只要陳老婆子下達命令,劉翠花就下意識的去執行,不帶一絲猶豫。
“劉姐姐,你現階段的最大愿望是什么?”溫妤櫻突然問道。
“愿望?我現在就想能給我丈夫生下一子一女,其他都不敢奢望了。”劉翠花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想懷孕,卻是一直都懷不上,白白耽擱了她丈夫那么久。
“那你就沖著這個目標去生出勇氣,我就跟你直說了,你現在這個點應該放松,應該好好休息,而不是大晚上的還出來忙這個忙那個。你的精力都拿來做這些的話,怎么又能懷得了孕?”
溫妤櫻對于一些普通的醫學知識,她是知道一些大概的。
她高中畢業后在滬市的醫藥大學讀了一個學期,還沒畢業呢,父母就意外去世了。大學沒能畢業,也算是她上輩子最大的遺憾。
但是在那種情況下,遭受到了那么沉重的打擊后,溫妤櫻也確實沒心思繼續讀書了,所以還沒畢業就直接跟沈硯州領證結婚。
在確定不適應京市的生活,也不想去隨軍后,溫妤櫻就回了滬市,反正她父母給她留了那么多錢票,她也不存在缺錢花的情況,所以就渾渾噩噩的擺爛了一年之久。
直到現如今重生后——
所以對于很多醫學的基礎知識,溫妤櫻怕是比她的堂姐溫知夏還要懂的多一點。
小說里溫知夏靠著她空間里的靈泉水,治療了不少人,但是實際上醫學知識是狗屁不通的。
溫妤櫻雖然沒讀到畢業,但是對于這個醫療水平不發達的年代,這些懷孕的基礎前提,溫妤櫻卻算得上半個專家了。
即使是沈硯州,怕是都不知道溫妤櫻之前大學是讀的醫學院。
不過這會兒溫妤櫻也不打算說自已會一點醫術的事情,在比較特殊的時間段再將事情給暴露出來,會對她更有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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