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院門口的榕樹下面這會兒還有好幾個家屬坐在下面乘涼聊天呢,看見了去山上摘野菜的軍嫂們回來了,都紛紛笑著打招呼。
等看見了小張他們扛著回來的野豬后,都紛紛露出了羨慕的目光,后悔沒跟著上山去。
乖乖,這得多少肉啊。
眾人看著那頭超大野豬,一個個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肉啊,這個年代最缺的就是肉了。
“這是?”有人忍不住拉著覃鳳玲問了起來。
“哦,這個是沈團長和他那幾個小兵打的,我們都不知道那山上有野豬呢,幸好沈團長跟著去了,不然今天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覃鳳玲的語氣,顯得很是唏噓,但是有個別家屬卻動起了歪心思。
“這野豬,雖然是沈團長打到的,但是應該也會分給家屬院的其他家屬嘗嘗吧?”有人嘟囔著。
“誰知道呢,分是情分,不分也是別人的事情。你以為打死一頭野豬很容易啊?”覃鳳玲說著,忍不住朝著那個說話的家屬翻了個白眼。
那個家屬看覃鳳玲竟然沒有要想沈團長分一杯羹的想法,立馬就去找其他家屬說去了。
所以這種關系到利益的問題,自然少不得張燕菊這個閑事主任來操心了。
在知道了沈硯州竟然打死了那么大的一頭野豬,張燕菊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她啊,恨不得那頭野豬是她丈夫打死的,但是因為她團長夫人的身份,且自已在部隊又有工作,從來到部隊隨軍后就一直擺著架子的,更別說跟其他軍嫂上山挖野菜了,所以怎么可能有打到野豬肉的機會?
“誒,你說你怎么著都是個團長,沈副團長應該會拿點肉來孝敬你吧?”吃飯的時候,張燕菊忍不住朝著自已丈夫葉修嘟囔道。
卻沒想到,這話一出,葉修直接就“砰”地一聲,將碗筷給摔在了桌子上。
“你干嘛呀,嚇我一跳!”張燕菊說著,忍不住拍了拍自已的胸口,埋怨道。
葉修卻是神情嚴肅的轉頭看向了張燕菊,冷冷地說道:“第一,人家已經是團長了,你別再沈副團長的叫。你要是不想我團長職位不保,就別整天拿我團長的身份去說事。”
“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就那么隨口一說。”張燕菊不干了,這話都不能說了?
“隨口一說?你在家屬院跟其他家屬們都說了些什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管管你那張嘴?能不能嫉妒心別那么強?能不能別什么事情都去跟別人攀比?你這樣的行為,是一位軍嫂做的事情嗎?你這是在破壞家屬院團結!”
葉修這次是真的發火了,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這樣的女人在他身邊,整天傳播著這種歪思想給他及他的家人,要不是因為兩人已經有了一兒一女且還是軍婚,離婚會影響自已前途,葉修早就申請離婚了。
“好啊,原來你一直這么嫌棄我!”張燕菊立馬就站起身,朝著葉修吼了起來。
“對,我就是那么嫌棄你,我給你的還不夠多嗎?每個月津貼一下來就給你管著,為什么你還是那么不知足盯著別人家都有什么,去嫉妒別人呢?”葉修是真的搞不懂,張燕菊這是什么心理。
別人家過得比她好,或者某些方面比她好,她立馬就嫉妒,嘴巴還要去說說別人過過嘴癮,這不是有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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