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懷謙又不傻,要是真的查到他這邊來,到時候給他扣上一個破壞軍婚的罪名,雖然以他們蔣家在滬市的地位,不至于真的被派去勞改,但是也夠他丟人的了。
面對的蔣懷謙的反問,溫知夏有一瞬間的卡殼。
她上次打了那通舉報電話去了部隊后,之后又打過去了一次,接線員不知道怎么的很避諱這個事情,說他們會認真調查就沒下文了。
怕惹人懷疑,到時候引火上身,溫知夏就沒敢再打過去了。
但是她著急啊,這溫妤櫻到底有沒有被部隊處置或者被沈硯州厭惡趕出部隊?
溫妤櫻離開滬市之前,這么坑了他們家一把,溫知夏感覺自已不報復回來真的咽不下這口氣。
可是這云省遠七遠八的,她又去不了,就只能暗搓搓的搞一些陰險的小動作了去惡心惡心溫妤櫻了。
溫知夏和蔣懷謙兩人都想從對方嘴里聽到自已想聽到的有用信息,所以一時之間也沒注意到雙方離得太近。
突然,一道諷刺的聲音響起,“喲,你們這郎有情妾有意的,打擾到你們倒是我的不對了。”
聽到這聲音,蔣懷謙渾身一震,接著下意識的就將溫知夏給推了一把。
溫知夏一個沒站穩,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她剛想罵什么的時候,突然在看見了不遠處冷眼看著自已的人的時候,瞬間就不敢吱聲了。
徐嬌嬌,滬市有權有錢的首長的千金,也是蔣懷謙的相親對象,在第一眼見到蔣懷謙就喜歡上了對方接著對蔣懷謙發出了猛烈地進攻。
“嬌嬌,你怎么來了?這些天都沒見你來找我,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蔣懷謙看都沒看摔倒在地的溫知夏一眼,反射性的先去討好徐嬌嬌去了。
不管是溫妤櫻還是徐嬌嬌,總是要得到一個吧?愛情和權利二選一的事情。
然而這會兒溫妤櫻都已經離開了滬市,那自然是要先穩住徐嬌嬌了。
徐嬌嬌卻是冷冷地瞟了一眼蔣懷謙,隨后冷笑著說道:“呵,不來找你,我怎么知道你會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呢?”
她說完這話,將目光放在了很是狼狽的從地上站起來的溫知夏身上。
“牽扯不清?我跟她?嬌嬌你誤會了,我……”
蔣懷謙這話都還沒說完呢,突然“啪”的一聲,他的臉就被人打了一耳光。
溫知夏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捂住了嘴,嚇得臉色都白了起來。
聽聞這位首長千金因為極其受家里寵愛,從小就囂張跋扈,沒想到竟然在這種公共場合直接就甩蔣懷謙的耳光,一點都沒有要給對方面子。
正胡思亂想著呢,女人的目光卻是轉了過來,看向了剛站起身的溫知夏。
“我……我跟蔣大哥真的沒有什么關系,我們倆就是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而已。”
看著徐嬌嬌一步步朝著自已走去,溫知夏嚇得臉色慘白,忙后退了幾步。
但是沒用,徐嬌嬌這不是一般的身強體健,且從小就在部隊長大練了一點兒真功夫,要打溫知夏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所以當幾個耳光“啪啪啪”的打到自已的臉上的時候,溫知夏嚇得甚至都尖叫了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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