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來的馮績,那中年男子渾身顫抖。
他一直往后縮,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想干什么?現……現在是法治社會!”
馮績滿臉冷淡。
渾身上下散發著濃烈的殺意。
他盯著那男子。
“如果不是留你還有用。”
“我今天,會剁了你的腦袋,給齊少報仇。”
馮績淡淡地說道。
他揮了下手。
幾個保鏢沖了過來。
“干什么?”男子吼道。
保鏢將男子架了起來,一輛車停在了巷子口。
“放開我!”
“放開我!”他吼道。
男子被架到了車上。
馮績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手機。
以及從男子身上掉落下來的物品。
那物品里有一張身份證。
上面顯示,他叫周廣理。
……
次日。
基地里。
馮績帶著周廣理回來了。
陸漫兮得到了自已想要的人。
基地的研究工作開始進行。
齊楓盤腿坐在病床上,雙手握著手柄在打著游戲。
馮績推開病房的門,偷偷地看了一眼。
看著床上齊楓的樣子,馮績忍不住落下了幾滴眼淚。
齊楓知道他來了。
“怎么?有什么好哭的?我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齊楓一邊打著游戲,一邊問道。
馮績推門走了進去。
齊楓問,“這幾天,你做什么去了?”
馮績背過身。
“齊少,我……”他有些控制不住。
“男子漢大丈夫,刀捅進去都不哭,掉什么淚?”齊楓道。
馮績雙腿一彎,跪了下來。
“起來。”齊楓說道。
馮績繃不住了。
他本來只是齊家的一個普通保鏢。
但齊楓把他當成了兄弟。
馮績沒什么大能耐,齊楓對他的知遇之恩他知道。
自從齊楓接管齊家,馮績在齊家逐漸有了地位。
甚至,許立和慕星這些人,也早就把他當成了兄弟。
齊楓對他的信任,甚至不低于許立。
如今,他……
馮績站了起來。
他轉身朝外面走去。
“別哭,路還有很長。”齊楓說道。
馮績頓了一下,而后走了出去。
……
入秋了。
天氣有些涼爽。
這個病發展的確實是有些快。
現在的齊楓想要下床,已經需要有人攙扶了。
陸漫兮走了進來。
她每次來到病房都穿著便衣,沒有穿白大褂。
陸姨還是那么性感。
有時候是超短裙。
有時候會穿上黑絲。
她這么穿也不是為什么。
只是,想讓齊楓的心情好一些。
“吃飯了,傻孩子。”
陸漫兮每天換著花樣的做飯。
但齊楓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差。
齊楓放下游戲手柄。
陸漫兮瞪了一眼,“你游戲不能玩太久,對眼睛不好,知道嗎?”
齊楓笑道,“今天又做了什么?”
陸漫兮將晚飯放了下來,“做了豆腐哦,特別嫩。”
齊楓湊了過去。
陸漫兮將碗遞給了齊楓。
“陸姨,是不是入秋了?”齊楓問。
“對啊,今天入秋,天氣不是很好,外面有些陰天。”
“最近,有什么事情發生嗎?”齊楓又問。
陸漫兮想了想,笑道,“要不看會兒電視吧?也挺無聊的是吧?”
陸漫兮將電視機打了開來。
齊楓靠著床頭,一邊吃飯一邊看。
不過,他最喜歡看的還是陸姨的黑絲。
陸姨這段時間經常這么穿。
她也不怕齊楓看了。
反而是希望齊楓看。
男人看腿,能夠心情愉悅。
……
云川衛視。
頻道上播放著一條新聞。
本臺報道,云川畫家協會副會長,著名畫家星夢,于今晚在云川大酒店舉辦慈善拍賣會
其拍賣作品,為星夢所著
“……”
“好家伙,這才半年多的時間,星夢都成著名畫家了?”齊楓看著新聞,有些意外。
陸漫兮倒是笑了。
她自已也在吃飯。
一邊吃飯一邊說,“聽南芷說星夢現在聲名鵲起,上個月她的一幅畫,賣出了八千萬的價格。”
“星夢現在,還是云川畫家協會最年輕的會長,很了不起。”
聽著這句話齊楓笑了。
他很難想象。
曾經那個被人一度認為有些癡傻的女孩兒。
如今,有了這么一番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