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一家酒館里。
陸漫兮交織著玉腿坐在椅子上。
她一手端著高腳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里面的紅酒。
看向玻璃墻的外面,形形色色的人路過。
人生啊,就像是一場戲曲。
唱了悲歡離合。
唱了愛恨情仇。
在這場人生的道路上,經歷的越多,成長的越多。
從去年開始,她陪伴著齊楓和她的女孩兒們,兜兜轉轉,走走停停。
一路上的風景不說太好。
但是,苦辣酸她都嘗遍了。
如今齊楓就快回來了,陸姨還記得當初齊楓病重時的約定。
和蘇南芷她們不一樣,齊楓越是到了跟前,她越是緊張萬分。
……
“咋?這回是真思春了?眼神都不一樣了。”
“沒找你的食公子解解膩?”
耳邊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
陸漫兮知道,是江離來了。
江離還跟以前一個味。
她算不上絕色,甚至身材和長相都不比陸漫兮。
可,江離身上的味道卻是極為濃烈。
這種味道,能夠讓男人欲罷不能。
她總是這么自信。
也總是這么風情萬種。
陸漫兮做不到她這樣,永遠都做不到。
所以說,江離這一生活的自在。
陸漫兮喝了口紅酒,“你一天不發騷能死啊?”
“噗……”
江離笑了出來。
她在陸漫兮對面坐下。
陸漫兮給江離倒了杯紅酒。
天氣轉暖了。
春天的風吹到了京城。
江離外面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外套遮住了屁股。
江離接過了酒杯。
陸漫兮靠在椅子上,看著玻璃外面,“我家那個小畜生馬上就要回來了,我現在心煩意亂的。”
江離自然知道陸漫兮口中的小畜生是誰。
齊家當家的嘛。
前陣子他病了,江離知道這些。
“所以,你煩的是什么?”江離問。
陸漫兮并沒有去看江離。
她回道,“他病重的時候我答應過他,等他病好了,我讓他做他喜歡的事情,什么事情都可以。”
江離不假思索,“包括玩你?”
陸漫兮轉過頭,“你說話能不能尊重點?”
江離就這性子。
她咯咯笑道,“所以說,你是既要又要,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你什么意思?”陸漫兮不解。
“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做欲拒還迎?”江離問她。
“我怎么就欲拒還迎了?我怎么就當婊子立牌坊了?江離,你把話跟我說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陸漫兮一陣煩悶,瞪著江離。
江離對陸漫兮太了解了。
畢竟她們認識幾十年了。
江離抿了口紅酒,“你是想跟他上床,但又不想背負道德的譴責。所以我說你這是當婊子立牌坊。”
江離說話很直接。
“你……”陸漫兮語噎。
“沒有這回事,我是那樣的女人嗎?”陸漫兮又連忙反駁。
“是不是只有你自已心里清楚。”
“如果不是,你干嘛要答應他?”
陸漫兮急了,“那是因為他病的厲害,我想給他點動力,我……”
江離打斷了陸漫兮的話,“所以,我又說你是欲拒還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