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初和陳玲來到面前。
夏若初蹲了下來,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女孩兒。
“大姐,你是他老婆嗎?”夏若初抬起頭問女人。
女人點點頭。
但卻沒說話。
“這是他女兒?”夏若初又問。
“是。”女人回道。
“她是不是生病了?”夏若初看著女孩兒的臉,雖然用口罩遮著,但還是能夠看出來有些泛黃。
女人苦笑了一下,“懷她的時候可能沒有發育好,有肝硬化。”
聽著女人的話,夏若初呆滯了一會兒。
夏若初站了起來,說道,“姐,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好嗎?”
女人想了想,而后答應了下來。
……
十分鐘后。
夏若初和她們來到了一個茶館。
這個女人名叫周蔓,女孩兒名叫寧云韻,小名韻韻。
這是火烈鳥的女兒,也是他唯一的孩子。
周蔓是二十歲的時候嫁給了火烈鳥。
隨后,她開始守活寡。
火烈鳥身上有任務,有時候好幾年都不回來一次。
這種日子,周蔓持續了十幾年。
小韻韻出生肝部有缺陷,周蔓一個人帶著她四處去治療,火烈鳥都未能陪伴在身邊。
在茶館里。
夏若初和周蔓聊了很多。
周蔓說,“我和韻韻現在住在機關大樓,我們的衣食住行,吃穿,包括韻韻的治療費用都是軍區出的錢,他們每個月也都會打來很多生活費,基本花不完。”
“但是,韻韻從小沒爸爸,她有些內向。”
“韻韻的治療,是在軍區醫院,國內最好的醫院了。”
夏若初聞,問道,“有沒有想過給韻韻換肝?她現在這么小,其實可以嘗試換肝的。”
周蔓點點頭,“想過,但是一直沒能找到肝源,我們還正在等,醫院那邊也在找。”
夏若初看著面前的韻韻,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夏若初下定決心,開口道,“蔓姐,你把韻韻的資料給我一份,我想幫你們找一下。”
周蔓看著夏若初。
“相信我,讓齊家試試。”夏若初說。
周蔓遲疑了一會兒。
而后她拿起手機,“你加一下我好友,到時候我聯系你。”
夏若初和周蔓互相加了好友。
幾人又坐了一會兒,而后就分別了。
……
回齊家的路上。
陳玲拍了拍自已的額頭,“若初,我們是不是干了件蠢事兒?”
“我要早知道韻韻這個樣,就不去跟火烈鳥要這個錢了。”
陳玲有些內疚。
夏若初一邊開車一邊道,“你沒聽周蔓說嗎?她們家其實是不缺錢的,唯一不好的就是韻韻的病,一直找不到肝源。”
陳玲努努嘴,“回頭讓齊楓到境外聯系一下,幫她找一下吧,那女孩兒也挺可憐的。”
“火烈鳥是咱爸的人,他也是為國效力的,我們不能坐視不管。”
“嗯!”夏若初嗯了一聲。
兩女回到了齊家。
回去后,夏若初就把韻韻的事和何落云說了一遍。
何落云一陣驚訝。
她看著兩女,說道,“韻韻?合著你們兩個去找人家要錢去了?咱們家差這點錢嗎?”
陳玲噘嘴道,“還不是因為當初這個火烈鳥太狂了,想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誰知道還有這種事。”
何落云想了想,“行了,等老公回來,讓他幫忙找找,說不定能找到肝源。”
“嗯!”陳玲嗯道。
而此時的齊楓,還在齊氏集團。
他正在辦公室里坐著,沒過多久馮績過來了。
馮績推開門,開口說道,“齊少,你讓我去找的那個叫江離的人,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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