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手段對我沒什么用,
直接告訴我,有什么事?”
房長久彈了彈煙灰:
“好,那我就不浪費時間,
告訴我,外面那個家伙,是誰?”
周渡面色冷硬:“你在說什么?”
房長久雙眸微瞇:“你不用在這和我裝蒜,
那家伙又出手了,
這次直接跑去了南方,殺了某官員一家足足17口人。”
此話一出,周渡立馬就聯想到了鄭明那天和自已說的家伙,
可是...他確實不知道!
“我已經和鄭明說過,我不知道。”
“不知道?!”房長久原本還算淡然的面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似乎是因為那殘忍的殺人手段,讓他十分痛恨和憤怒。
從桌上拿出數張照片,房長久直接扔在了周渡的身上。
“你好好看看!他連兩歲的嬰兒都沒有放過!”
周渡眉頭緊皺著看向照片,
那一張張現場照片上,幾乎看不出人的形狀。
血肉模糊,殘肢斷臂滿屋都是,
一顆顆人頭更是被活活卸下來掛在墻上。
最為令人驚悚的一張....
那是個被開膛破肚的無頭女尸,
一個四肢全部被擰成麻花的無頭嬰兒,躺在里面。
而且更為觸目驚心的是.....
就在這個尸體的上端,
一個女性頭顱的嘴巴,死死塞著一顆嬰兒腦袋。
嘴唇兩端的皮膚都是被撐的撕裂。
那等血腥與殘忍,讓的周渡看著都是隱隱作嘔。
偏轉過頭,周渡深呼了口氣:
”我沒有騙你們,雖然我殺人也是殺全家,
但....我做不到這么殘忍。“
房長久就好似看騙子般死死盯著周渡,
那個質問而又憤怒的眼神,滿載著毫不相信。
“我知道你不會承認,那你看看這個又是怎么回事?”
又是一張照片扔了過來,
周渡拿起一看,
在看清的一瞬間,雙眸愕然猛地一漲。
那是一面白墻,但從地板上的鮮血噴濺來看,
可以看出還是在那個案發現場。
墻上用鮮血勾勒出了一個丑陋扭曲的畫像。
三個人,一大兩小。
中間的大人牽著左右兩邊的小人。
右側的小人和中間的大人沒什么區別,
除了大小不同,看起來都像是個男性。
而左側的小人,則是個豎著馬尾辮的女性。
可以看出來,
那個人在畫這幅扭曲詭異的畫之時,情緒似有波動。
勾勒而出的畫面也是歪歪扭扭。
鮮血在繪畫的時候還在汩汩地流淌著,仿佛是從這些小人的身體里源源不斷地涌出來一般。
它們順著小人的身體緩緩地向下滑落,在潔白的墻上留下了道道驚悚的印記。
然而,這幅畫并不是讓周渡心神顫抖的真正原因。
當他的目光逐漸向下移動時,
最終落在了畫的最底部......那里擺放著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上,大約有二十個孩子整齊地分成兩排站立著。
他們的身影呈現出黑白相間的色調,與周圍那詭異的鮮血作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些孩子們的臉上都毫無表情,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一般。
在這詭異的氛圍中,這張照片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仿佛是從地獄中飄出的幽靈,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一刻,周渡冷硬的表情徹底失去了控制,
他猙獰著面龐,發瘋似的嘶吼:
“這是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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