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鐵面司駐扎地出現在眼前,
四個月的時間,
鐵面司的離開,房中壽的出走,黃安的遠去修煉。
讓的這個本就陰森的工廠,變得更顯荒涼。
頗有一分人去樓空的悲涼之感。
吱呀~
廠門緩緩推開,
內部傳來一陣腐爛的腥臭味。
曾經關押在這里面的囚徒....被離去之前的陰差陰兵們全部處死,其中,也包括著剎生施音。
他們的尸體就被毫無所謂的扔在這里,
沒有進行處理的情況下,在高溫之下直接換作了一灘灘腐肉和臭水。
不過...在這一片狼藉之中,
卻是有幾串通向地下的腳印。
周渡并未意外,
領著周芳一路下行,直至地下二層。
此時此刻,已經可以聽到一聲聲細微的呻吟聲。
明明已經人去樓空,可為什么....又會有人的聲音?
踏入最內側的屋子,
白布鋪蓋的石床上,躺著一道被鮮血沾染紗布的身影,
他面色煞白,看起來痛苦到了極點,
嘴中時不時的就會傳出難忍的哀嚎。
鉆心的傷痛,讓他甚至都未曾發覺面前已經駐足了兩個人。
直到.....
“怪我嗎?”
一聲低嘆,男人好似遭受了電擊一般,雙眸虛弱無比的睜開:“渡...渡哥。”
“你做事沖動,帶領整個血池堂獨立a門,
我知道你的忠誠,也知道你不愿低頭。
但.....你做錯了,那個時候最不能做的就是分裂。
孟平竹是為黑道地府總堂主,你公然于他叫板。
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再留在地府。”
“渡哥....我我都明白。”項青痛苦的咧了咧嘴,
三刀六眼,絕對不是咬咬牙就能挺過去的事情。
“我不能在這太久,
你的事除了鎮魂殿還沒人知道,
從此以后....離開香江,明后天我會安排人送你去希臘,
到那邊,會有人告訴你該怎么做。”
“謝...謝渡哥。”項青想要爬起來鞠躬,但卻是直接被周渡輕柔的摁了下來。
“渡哥....”項青緊咬著嘴唇,但那強忍著的淚水卻是如決堤的洪水般泄出,
周渡沒有再多說什么,輕拍了拍他的手掌,轉身離去。
可就當即將踏出之時,
“渡哥....你真的不怨我。”那聲音就好若一個乞求原諒的孩童,
委屈,酸楚而又小心翼翼。
周渡輕呼了口氣:
“好好養傷,以后....我需要你。”
跨步走遠,但那最后的聲音卻是久久回蕩在房屋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遠。
直到.....晚十一點整!
當全體高層集合于總部頂層之時,
一輛高速行駛而來的轎車,穩穩的停在路邊。
那是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嘴角帶著一抹精明的微笑。
那張面孔.....所有地府高層都絕對不會忘記,
正是!
周渡曾經的聯絡員——萊厄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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