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的這就去,勞煩您再等等!”
雖然里面的人沒有露面,也沒有自我介紹,但是管家也不傻,已經猜出了里面人的身份。
坐在里面的人,應該是西涼國的那個皇太女。
沈卿墨不就是那皇太女的親生父親嗎?
之前,沈卿墨也是打著這位皇太女的旗號來的,那時候還能和王爺聊得有來有往。
就算他只是一個管家,也能看得出來,那個時候,王爺是很心動的,是很看重西涼國的這個皇太女的,甚至還想和對方合作。
但是現在
管家心中有所猜測,卻根本不敢往外說,只能雙手捧著玉佩,腳下生風地往回趕。
誠王還在不死心的詢問虞幼寧,虞幼寧回答得都累了,干脆瞪著眼睛看著誠王,直接不回答了。
看著虞幼寧白嫩嫩的腮幫子鼓起來,誠王有些想笑。
以前他怎么沒看出來,虞幼寧竟然還挺可愛的?
確切地說,虞幼寧是真的好可愛啊!
這要是他的女兒就好了!
或者,生一個和虞幼寧差不多的女兒也好啊!
誠王剛要開口,管家就戰戰兢兢地又來了。
“王王爺!”
管家也不想打擾誠王。
萬一誠王生氣了,他的腦袋都有可能和脖子分家!
但他身為管家,這種重要的事情,也不能擅自做決斷,只能硬著頭皮來。
誠王聽到管家的聲音,果然不耐煩起來,皺著眉頭朝著管家看了過去,“又做什么?是不是沈卿墨不肯走?他要是還不肯走,你就直接將他打走。出了什么事兒,本王來擔著!”
直到誠王說完了,管家這才雙手捧著玉佩,到了誠王面前。
“王爺,剛剛和奴才說話的,不是沈卿墨,是個小姑娘的聲音,這是她讓奴才交給王爺的。”
誠王挑了挑眉,也沒有伸手去接,只掃了一眼,就認出了這玉佩屬于誰。
那上面獨特的雕花和紋路,一看就是西涼那邊的。
再加上這玉質地不一般,一般人不可能有,只有西涼皇室才能用。
那馬車上的小姑娘,定然是拓跋若梨無疑了。
誠王略微沉吟了一會兒,這才問,“她讓你跟本王說什么?”
“她說,王爺要是見了這玉佩,定然就會同意見她了。”
誠王嗤笑一聲,“倒是挺有自信,只可惜”
來晚了!
要是今天之前,拓跋若梨帶著這玉佩過來,他肯定會見拓跋若梨,還會和拓跋若梨合作。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誠王搖了搖頭,“你把玉佩送回去,就說,本王知道她是誰,但是本王不會見她,更不會和她合作,讓她死了這條心吧!”
管家心中一驚,但是不敢有任何的遲疑,立即帶著玉佩出去了。
一路上,管家心中都震驚無比。
即便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可是真的聽到這話從誠王的嘴里說出來,還是讓管家覺得不可置信。
今日在馬場,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姬側妃,世子,郡主,乃至陳太醫,竟然全都死了!
現在王爺也好像幡然醒悟,再也不想謀反了。
只是大半天沒有跟著王爺而已,怎么王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要不是知道誠王的一些小習慣,確定眼前的人沒有被調包,管家都要以為誠王是被人假扮的了!
管家一路小跑,總算是來到了馬車邊上,直接將玉佩遞到了車窗邊上。
“玉佩已經給王爺看了,話也向王爺轉達了。王爺說,他已經知道你是誰了,但是依舊不打算見你,也并不想跟你合作,讓你早些回去。”
“什么?”
拓跋若梨驚訝出聲。
誠王這是瘋了嗎?
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為什么突然就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你到底有沒有和你家王爺說清楚?”拓跋若梨再次追問。
她不想就這么回去,還是想要掙扎一下。
萬一,誠王是真的沒有弄清楚她是誰呢?
“小的已經和王爺說清楚了,還請您放心。”管家再次強調。
拓跋若梨也知道,若是管家傳錯了消息,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管家之所以能坐到管家的位置上,就是因為他比別人更聰明。
他是絕對不可能犯這樣低級的錯誤的。
那就是誠王真的不想見她了!
拓跋若梨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只能將玉佩收了回來。
“回去!”
拓跋若梨冷聲吩咐,聲音比之前冷了不知道多少倍。
管家聽到了,身子都下意識地顫了顫。
這位西涼的皇太女,怕是把他們家王爺也給記恨上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