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若梨這是明晃晃的挑撥離間。
虞幼寧聽了,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不僅是虞幼寧,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是用同樣的眼神看著拓跋若梨。
這樣的眼神,讓拓跋若梨覺得十分的惱怒。
可她已經不是幾年前的拓跋若梨了,再也不會輕易地被挑起怒火。
為了今天,她已經準備了很長時間。
絕對不可能因為他們的眼神,就輕易地破功。
拓跋若梨走了,甚至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看著她帶著人離去的背影,虞幼寧幾人互相看了看彼此,這才一起進了屋。
剛進屋里,蕭暮雨就看向了虞幼寧,滿眼的好奇,“幼寧,你和南詔的小皇帝,竟然是兄妹嗎?”
無論怎么想,蕭暮雨都想不通這究竟是什么樣的關系。
虞幼寧和南詔的小皇帝,怎么可能是兄妹呢?
難不成是表親?
只看著蕭暮雨的表情,虞幼寧就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了。
“暮雨姐姐,我和南詔的皇帝并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也不是親戚,我只是南詔老皇帝收的義女而已。”
說著,虞幼寧將當初在南詔發生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不僅是蕭暮雨,就算是翟鶴明和文相禮,乃至霍云安,對這件事都不是那么的熟悉。
現在聽虞幼寧從頭到尾地講述了一遍,總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兒。
蕭暮雨明白了前因后果,驚嘆地看著虞幼寧,“幼寧,你可真是太厲害了!若是沒有你,現在的南詔皇帝,還不一定是誰呢!”
“也沒有暮雨姐姐說的那么夸張啦!我只是幫了一點忙而已,魏昭自己也很厲害的!”
“這倒是真的!”蕭暮雨跟著點了點頭,“若不是一個厲害的人,就算在你的幫助下能登上皇位,也絕對守不住這個位置。他能安穩地在皇位上坐這么久,肯定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的。這樣的人,我倒是很想見一見。”
“那暮雨姐姐下午就能見到啦!”虞幼寧說著,面上露出了些許期待,“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親自帶著人前來。”
楚淮序但笑不語,心中卻哼了一聲。
虞幼寧沒想到,他可是早就想到了!
魏昭能見到虞幼寧的機會不多,好不容易有了這么一個機會,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的。
他之前就猜到了魏昭會來,等但是也知道其中困難重重,心中所想是一回事兒,能不能做成是另一回事兒。
魏昭倒是也厲害,竟然真的做成了!
幾人聊了一會兒,虞幼寧就有些待不住了。
她還是想去外面轉一轉。
怎么說也是西涼的都城,應該和一路上所見到的那些城池不一樣。
虞幼寧還沒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楚淮序就已經猜到了。
楚淮序主動道,“幼寧,咱們出去轉轉吧!”
“你也想出去轉轉啊!”虞幼寧驚喜地看著楚淮序,人也立即站了起來,“那走吧!”
霍清塵是最喜歡湊熱鬧的,一聽說他們兩人要出去,沒有任何遲疑,也跟著一起站了起來,說要跟著一起去。
虞幼寧又看向虞聽晚和溫時宴,“爹爹,娘親,你們要去嗎?”
虞聽晚這次卻搖了搖頭,“你們去吧,多帶幾個人,小心一些!”
虞幼寧雖然有些疑惑虞聽晚為什么不跟著一起去了,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三個人帶上了流云,以及其他幾個護衛,一起出了驛站。
虞幼寧三人走后,其他人也就散了,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虞聽晚和溫時宴也一起回了屋里。
剛回到屋里坐下,溫時宴就好奇地看向了虞聽晚,“聽晚,你怎么不和幼寧一起去了?”
到了西涼之后,這一路上,不管虞幼寧要去哪里,虞聽晚基本都是要跟著的,生怕虞幼寧發生什么意外。
現在到了塢城,按理說是最危險的地方,虞聽晚怎么反倒是不跟著了?
虞聽晚嗔怪地看了溫時宴一眼,“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在這兒裝不明白呢?我為什么不跟著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被虞聽晚瞪了一眼,溫時宴立即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知道!這我自然是知道的!”
在他們到了塢城之前,路上都是比較危險的,拓跋若梨和林思瓊,很有可能會暗中下手。
可是現在他們已經順利的到了塢城,若是剛來塢城,就發生什么意外,那任誰都知道,這事兒肯定和西涼的皇室脫不開干系。
拓跋若梨又不是傻子,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小打小鬧可能會有,但是絕對不會危及生命。
反正不會有什么大問題,那就讓虞-->>幼寧他們自己去應對吧,她也不好總是時時刻刻都跟在他們身邊。
那雖然是一種保護,但也是一種束縛。
孩子大了,總是要放手讓其自己去飛的。
溫時宴走過來,將虞聽晚抱在了懷中,“好了,別擔心了,幼寧他們絕對不會有任何意外的。你是想在屋里休息一會兒,還是出去轉轉?要不我陪著你去轉轉?”
虞聽晚搖頭,“不去了,我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我陪你躺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