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別說是江霓月和靈竹了,就連這些侍衛,一個個也是臉色慘白。
這也太兇殘了!
他們真的能打得過嗎?
看到這些侍衛的表情,拓跋若梨笑了。
“你們不用擔心,我留著你們還是有用的,不會直接殺了你們。”
侍衛們聽到這話,不僅沒有絲毫的放松,甚至比之前更加的警惕了。
拓跋若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留著他們還有用?
拓跋若梨又笑了笑,“你們現在可以下山了,回去找魏昭,告訴他,他母親在我手中。”
侍衛們聞,先愣了片刻,但是很快就比剛剛更加的緊張了。
讓他們走?
他們就算真的能成功地離開,也只會死得更慘!
更不要說,江霓月一直都對他們很好,從不曾苛待他們,他們怎么可能留下江霓月獨自逃跑?
見他們都不說話,甚至一動不動,拓跋若梨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
“給你們機會,你們自己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
江霓月聞,上前一步,“你想讓昭兒做什么?”
拓跋若梨倒是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下,江霓月竟然敢主動上前詢問。
驚訝地看了江霓月一眼,拓跋若梨倒是也沒有隱瞞,“讓他做什么?自然是聽我的。”
現在西涼她是回不去了。
只要回去,西涼皇帝肯定不會放過她。
大雍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她若是想要翻盤,就只能從南詔入手。
只要拿捏住魏昭,讓魏昭為她所用,一切就還都有可能。
魏昭是個大孝子,只要能控制住江霓月,就不怕魏昭不聽話。
拓跋若梨正想著,卻見江霓月神色凜然,“你若是想要抓住我,從而拿捏昭兒,那你就想錯了,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你什么意思?”
拓跋若梨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
“你想做什么?”
難不成江霓月還想跑?
除非了虞幼寧和騰蛇在這里,不然江霓月絕對不可能跑得掉!
江霓月搖了搖頭,“我沒想跑,我也知道,我跑不掉的。”
“那你想做什么?”拓跋若梨瞇了瞇眼,“你該不會是想死吧?”
這話說出口后,拓跋若梨嗤笑了一聲。
很顯然,她根本就不相信江霓月敢死。
江霓月前半輩子過得那樣的憋屈,也就這幾年,日子才算是好起來。
好不容易能過好日子了,她怎么可能會死?
怎么可能會舍得死?
侍衛們意識到江霓月想做什么之后,一個個也都緊張了起來。
“夫人!萬萬不可!”
“我等一定會護著夫人離開這里!”
“夫人,不到最后,決不能死思路啊!”
靈竹也趕忙道,“夫人,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讓皇上怎么辦?只要人活著,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你可不能想不開啊!”
江霓月何嘗想死?
她的畫冊都還沒有畫完了。
她還沒來得及見魏昭一面。
若是能活著,她當然想要一直活著。
可
看看拓跋若梨,江霓月知道,她已經別無選擇。
拓跋若梨冷笑一聲,“想死?沒那么容易!窮奇,去,把她抓過來!”
靈竹和那些侍衛聞,全都擋在了江霓月的前面。
而這個時候,江霓月已經從荷包里拿出了一粒藥丸,直接塞進了嘴里。
“你吃了什么?”拓跋若梨目眥欲裂。
靈竹也趕忙朝著江霓月看去,卻見江霓月的身子軟軟地倒了下來,不斷地有血從口中溢出。
“夫人!”
靈竹跪倒在江霓月的身邊。
“夫人,為什么?為什么啊!”
江霓月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的慘白,但還是努力扯出了一抹笑容。
“昭兒這些年,已經過得很不容易了。”
“我不能讓昭兒,因為我被人脅迫,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昭兒會會明白我的選擇的!”
“靈靈竹,你若是能活下去,能見到昭兒,就告訴他,我活了這么多年,也夠本了!讓他好好的活”
最后一個字的話音落下,江霓月的眼睛也閉上了,整個人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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