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跪下,把龍血草雙手奉上,再磕三個響頭,給鳳鳴道歉。”
“否則,”
“否則,”
張陽的聲音,平淡如水,卻蘊含著比萬載玄冰還要刺骨的寒意。
整個房間內的溫度,仿佛都因此驟降了十幾度!
所有司徒家的人,都用一種看神明般的目光,看著這個背手而立的年輕人。
霸道!
這才是真正的霸道!
而那不可一世的白家少主白展堂,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爆發出一陣夸張至極的大笑。
“哈哈哈哈!讓我白家絕后?就憑你?一個不知道從哪個山溝里冒出來的土包子?”
他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張陽。
“小子,我承認你有點邪門。但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京都!我白家,是藥王世家!底蘊之深厚,是你這種井底之蛙,一輩子都無法想象的!”
“給你一個機會,”他收斂了笑容,眼神變得陰狠毒辣,“現在,你自斷雙臂,然后從這里爬出去!至于鳳鳴堂妹嘛……”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再次落到司徒鳳鳴身上,充滿了淫邪。
“她,我今晚就要帶走!”
然而,張陽甚至都懶得再跟他廢話。
他只是轉過頭,對司徒鳳鳴淡淡地說道:“帶路。”
“啊?去……去哪?”司徒鳳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白家。”
張陽吐出兩個字,便徑直朝外走去。
“好!”司徒鳳鳴瞬間明白了張陽的意思,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喻的激動與豪情,立刻跟了上去。
兩人,就這么在白家眾人那錯愕的注視下,直接離開了司徒家。
“想走?給我攔住他們!”白展堂回過神來,勃然大怒,立刻對自己帶來的護衛下令。
然而,那些護衛卻一個個面面相覷,看著地上那株散發著濃郁血氣的龍血草,誰也不敢動。
這是他們的任務目標,可現在,正主都走了,他們還攔什么?
“一群廢物!”
白展堂氣得一腳踹翻了身邊的椅子,他看著張陽和司徒鳳鳴離去的背影,眼神怨毒到了極點。
“好!好得很!敢來我白家鬧事,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命走出來!”
他撿起地上的龍血草,也帶著人,氣沖沖地離開了司徒家。
……
京都,西山。
這里是藥王世家白家的府邸所在。
整座山頭,都被自家買下,修建成了壁壘森嚴的莊園。
當張陽和司徒鳳鳴驅車來到山腳下時,只見那扇高達十米,由整塊精鋼澆筑而成,重達數噸的巨門,早已緊緊關閉。
大門之上,一道人影負手而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二人,正是提前一步趕回來的白展堂。
他身后,站著數十名氣息彪悍的白家護衛,一個個手持勁弩,箭頭閃爍著幽藍的寒光,顯然是淬了劇毒。
“喲,還真敢來啊?”
白展堂臉上掛著貓戲老鼠般的戲謔笑容。
“哪來的野狗,也敢來我白家門口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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