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她剛才吐出來的藥水,許曉彤心里有了一個絕妙的計劃。
“既然都不是親生的,那權當先收個利息好了。”
完了,完了,許曉彤笑得好滲人,感覺她沒安好心呢。
她該不會是想將藥下給許家人吧,好惡心啊,從嘴里吐出來的。
這是重點嗎?這藥下回去大家不都昏迷了嗎?今個兒這事不成,明個兒就能逃了?許微晴、許曉彤總有一個人是要去沈家的,否則沒法交差。
她知道啊。
可誰又說去沈家的,一定是她亦或者是許微晴了?
躺回在地上后,許曉彤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
趁著余紅梅給三人做飯的工夫,她找準機會將藥倒進了他們的飯菜中。
餓了一天的三人胃口大開,沒一會兒就將桌上的飯菜清理得干干凈凈。
就在他們放下碗筷的瞬間,悶響聲接二連三響起,再看向客廳時三人早已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許曉彤勾起嘴角,朝他們越走越近。
咦,怎么還打上馬賽克了,我可是。
我還是s呢,我這也打上馬賽克了,這許曉彤究竟干了什么,有什么內容是至尊尊貴會員不能……。
好吧,她在脫衣服,她甚至脫了全家人的衣服,她到底想干嘛?
og,我有一個特別荒謬的想法,她,她,她……。
許曉彤將全家人的衣服全脫掉后,將許微晴身上的軍綠套裝穿在了余紅梅的身上,又將余紅梅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后,扛著人就出了家門。
沒錯,既然這主意是余紅梅出的,那就讓她自然食惡果不就行了嗎?
就是不知道,明天讓親戚們當場抓包后,她又該如何向閨女解釋自己的荒唐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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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沈兩家住的并不遠。
許曉彤扛著人僅走了十多分鐘,便順利的潛進了沈慶國家。
一陣刺鼻的酒味兒侵入鼻腔,她難受地蹙緊眉頭,也順利在主臥找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慶國。
再次看到那張令人厭惡的臉,許曉彤只感覺滔天的恨意如同噴泉般即將蓬勃而出。
她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這才忍住了當場解決掉對方的沖動。
“不能急,不能打草驚蛇。”
咽下這口氣,她迅速脫掉余紅梅的衣服,將人扔到沈慶國的身旁。
頃刻間,無數彈幕瘋狂涌動。
她直接無視,光速回到自己家后,這才松了口氣。
嫌棄般脫掉余紅梅的那身衣服扔到屋外,許曉彤第一次認真打量起了自己住了18年的房子。
炮灰該不會是在家里找阮家的財產吧?
肯定啦,她剛才又沒有昏迷,許家三人的對話她聽的一清二楚,若換作是我,也會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找上一找的。
但炮灰注定不會有收獲,因為阮家大部分的財產,被許勝國藏在了許家爺奶的墓地里,當初他將老人家的墳從農村遷過來,為的不就是藏匿這些財產嘛。
說來這許勝國也是真孝順,財產全藏在了墳里,每缺一次錢就去掘一次父母的墳,他們家幾乎每個月都缺錢……
許曉彤一怔。
難怪許勝國每個月都會去祭奠爺奶了,合著原因在這兒啊。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直接去爺奶的墓地時,一條彈幕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記得女主綁定空間的項鏈,好像就在夫妻倆的臥室吧。
對的,就在主臥衣柜的抽屜夾層里,這條項鏈是阮慧心留給炮灰的,但兩人將她害死后余紅梅就將它收了起來。
好像要不了兩天吧,女主就會在找東西的時候,意外將手劃傷然后綁定空間。空間有靈泉、黑土地,里面的時間還是靜止的,女主綁定后靠著空間開啟了她璀璨的一生,說真的,我還真想看看空間長什么樣兒。
所以說,炮灰就是炮灰,變不成主角,哪怕是自己東西,也只能擦肩而過。
擦肩而過?
從前是,但現在就不一定了。
許曉彤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彈幕看到,為避免讓彈幕察覺出異樣,她愣是將家里各個房間找遍后,這才去到許勝國所住的主臥。
先是書桌,再是床頭柜,最后才是彈幕所提到的衣柜抽屜夾層。
等等,炮灰找到了夾層,她該不會發現那枚項鏈吧,項鏈上的玉摔了個角,輕易就能劃傷手。
這可是女主的機緣,她一個炮灰……
彈幕還沒結束,許曉彤就將項鏈拿了出來,狀作無意般將手一劃——
鮮血瞬間被玉佩吸了進去。
沒等她做出反應,一道極大的吸力傳來,待她再看清眼前的一切時,早已身處在了一處世外桃源。
這里溫度適宜,鳥語花香,溪水涔涔,仿佛身臨仙境。
“這就是……空間?”
許曉彤看-->>著這一方世界,倍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