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她捶胸頓足時,也不知是該嫌棄自己蠢鈍,還是夸贊別人聰慧。
不過郁悶了沒幾天,通過彈幕她知道江城那邊又一次出了事兒。
“爸,我被人打了,那小院的男人不讓我進就算了,還說若我再騷擾他們,就對我不客氣,可這不是您的房子嗎?”
許勝國連忙瞧去。
這許天成可不是鼻青臉腫嗎?
但那房子——
“真是我的房子,就是房產證一并沒了,可房子是我的名字,房管局查得到的。”
“那房子你是用來干什么的?”
許天成問題一出,許勝國就反應了過來,“你剛說是男人打的你?”
“哎呀,這一個個的,我才出事兒多久啊,就這樣對我,還想霸占我的房子,不行,天成,你去趟房管局,將房產證弄出來,就算咱自己不住,也不能便宜了這兩人。”
許天成無奈道:“所以爸,那人究竟是誰?那套房子里……”
小洋樓外頭的不能讓人知道的房子,除了住著小情人,還能是誰?
許天成心中產生一絲對父母的失望,“爸,若這樣,您可沒資格說媽,行了,那房子估計是要不回來的,那男人就是房管局的,你覺得人家會幫咱們嗎?”
“可……。”
“別可了,咱手里不是有錢嗎?先買套小院子住著,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可誰知道,剛從醫院出來,許天成身上的三塊金磚就被人給偷了。
“我錢,我錢呢?”
許天成報了案,“就撞了我一下我身上的錢就沒了,我都不知道,等我準備去看房時,才發現它沒了。”
“跟你媽那案子一樣一樣的,但可惜,那些錢我們到現在也沒追回來。”
許天成傻眼了。
“那……。”
“你先回去等消息吧,你爸還能弄出三塊金磚來,指不定還有,下次小心一些。”
聽不出公安嘴里的嘲諷,許天成回了醫院,并將這一噩耗告訴給了對方。
許勝國當即被氣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嘴歪嘴邪的。
沒錯,他中風了。
原本可以正常飲食,這下徹底不能動了。
“爸,我就您一個親人了,您可得好好的啊。”
“金……,金……。”
許勝國還在惦記著金磚,然而哪里還有啊。
“我已經報公安了,公安說不一定找得回來。”許天成不以為意,“爸,您不是說家里還藏了東西嗎?先告訴我在哪兒,我將它拿出來先將房子買了,這小洋樓太大,難得賣出去,咱總不能繼續待醫院,這一天天都是錢呀。”
“孽……。”正準備罵人,一想到他就這么一個兒子能夠照顧他,許勝國緩了口氣,“藏在小院,所以才要弄回來。”
可這樣一來,許天成也傻眼了。
“爸,您怎么藏在那兒啊,咱倆現在沒權沒勢,哪里斗得過那些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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