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天成道:“所以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又發生什么事兒了,你知道嗎?隨裴爺爺一起來的,還有5個骨灰壇子,我怎么問裴爺爺都不告訴我。”
‘嘶’
許曉彤倒抽一口涼氣。
“您連家都沒回,直接就被送來了?”
裴爺爺一聲嘆息,卻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見許曉彤沒搭理他,許天成忙為自己找存在感,“曉彤,曉彤。”
“喊啥呢?不該問的別問,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說到這兒,許曉彤道:“在農場里我看到許微晴和你媽了,她有你媽護著,日子似乎過得還不錯,就是你媽,瘦得像快死了似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你從牛·棚里出去看她一眼。”
然后——
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許天成那叫一個氣。
“許曉彤,你就算心里這么想,就不能憋著別說出來嗎?才剛回來非要跟我吵架是不是,你那張嘴,那張嘴,我遲早給你撕了。”
知青外出回來是需要跟大隊長報備的,打了聲招呼后,許曉彤道:“向隊長,您知道的吧,裴爺爺是裴春生的爸,您悠著點兒。”
向隊長翻了個白眼,“還需要你說,許天成一早就告訴我了,你說說這都叫什么事兒,一個兩個的全往我這兒送了,這不能干活兒,那也不能干活兒的,讓他們來干嘛,我還得拿糧食養著他們。”
“阮家的能干活啊,能干最苦最累的活兒,別人閑一點兒也沒事兒,他們絕對不能閑著,越累越好。”
提示完,許曉彤便回家了。
房門一鎖,在空間里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后,將自己扔在了床上。
“哎,到底是自己家,就是舒坦。”
-
另一邊。
裴春生就沒有這么悠閑了。
局早已布好,就等背后的人上當了。
這不,魚兒落了網,輪船剛駛過來,他們一行人就被人包抄了。
“艸,跳水,快逃。”
然而,根本沒用,不光水面上,水下也一并安插了許多人手。
所有人,一網打盡。
“搜,將船上他們走·si的東西全部搬下來,我就要看看他們膽兒到底有多大,在咱眼皮子底下居然敢干這事兒。”
不搜不要緊,這一搜吧,差點兒沒驚掉眾人的下巴。
“電視200臺,收音機300臺……,這些都是小東西,最多的還得是煙,一共5000條。”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5000條?帶走,全部帶走。”
那群人悔恨莫及,“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明明之前從未出過錯的。”
不說還好,這一說吧——
根本經不住他們的雷霆手段,將背后的厲害關系全部爆了出來。
“他們并非一只團隊,這只團隊也并非第一次干,這群人簡直是要錢不要命,這種事兒也敢做,真不怕死。”
“怕不怕無所謂,總之這個數量,根本沒得減,亖刑沒跑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