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成最終只是加重了指力,將注意力集中在按摩上,指尖細細碾過她肩頭的每一寸肌膚。
他恨不得時間就這么永恒凝固,讓他能和老板娘一直維持著這樣的親密,指尖永遠停留在她溫熱的肌膚上,鼻尖永遠縈繞著她的香氣。
可惜,時間像指縫里的沙,一直在快速地流逝。
不知不覺便過去了一小時,仿佛就彈指一揮間一樣。
他已經悄悄擴大了按摩范圍——從肩膀到頸側,指尖拂過她敏感的耳后時,能感覺到她細微的瑟縮;再到頭皮,指腹穿過綢緞般的發絲時帶起酥麻的癢;
最后是她那截如藕般的小臂,指尖捏過纖細的手腕,能觸到脈搏在掌心輕輕跳動,連帶著他的心跳也跟著失序。
他的指尖曾好幾次掠過她的腰側,那里的衣料更薄,幾乎能摸到肌膚的溫度,心里癢癢的,想再往下些,去觸碰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不等他做出更多的嘗試。
她突然就清醒過來了,輕輕地推開他的雙手,姿態優美地坐起,匆匆整理著微亂的裙擺,聲音里還帶著未散的慵懶:“今晚就到這里吧,謝謝你,張成。”
她下床時,裙擺不經意間掃過張成的膝蓋,飛快地瞥了一眼他滿臉遺憾的神情,視線往下掠過時,臉頰倏地爆紅,連耳尖都紅得能滴出血來,轉身時的腳步都有些慌亂。
走到門口,她回頭看了眼張成隱忍的模樣——他緊抿著唇,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底的渴望幾乎要溢出來。
林晚姝遲疑了一下,輕聲問:“要不,我幫你找個女人過來?月月或者芊芊都可以對嗎?我幫你付費。”
“不用不用。”
張成感動得差點想哭,老板娘太善解人意了,她對他太好了。
但也讓他沮喪,從這話聽來,她從沒想過和他發生任何逾矩的親密,她期待的理想夫君,是那些氣宇軒昂、年輕有為的俊杰,而非他這樣身份低微的司機。
窗外的月光依舊溫柔,卻照不進他心底那片隱秘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