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你何嘗不是宇文家最不起眼的一個孩子,為何現在你做了宇文家家主,我知道你失去了兒子,才會做出之前出格的事情,想必你心里其實早已經有了答案,事不過三,這是他第二遍和你說,不想跟你爭斗,你若是再這么下去,就算你我有交情,我也不好說話了,那位老爺子,就算是我也不敢得罪啊!”
后面,夏中正嚴肅出聲,宇文孔泉心中一顫。
他心中有猜想,如今夏中正這么說,他連忙一禮道:“多謝夏老哥了!”
“別謝我,你是華國出去的,手里現在的商會生意越做越大,老哥說句不好聽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你年紀還輕,生個兒子不難,至于你兒子的死因,就看你自己了,我也不是太了解,就不多了!”
話落,夏中正點頭。
隨后夏中正率先入席。
等他走后,福伯到了宇文孔泉邊上道:“家主,現在怎么辦?”
“帝天鈞不是殺人者,不用在他身上花費功夫了,夏中正夠意思了,他應該有難之隱,不方便說出里面的原因,所以一直在點我,我若是連他這些話都聽不明白,那我就是傻子了!”
“撤去對帝天鈞等人的暗查,等秦老醒來,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就知道白老的死是怎么回事的,而話雖這么說,可若是之后知道帝天鈞跟白老和我兒子的死有關,哪怕他有天大的關系,我也不會罷休的!”
“人活一世,當有所為,有所不為!”
宇文孔泉說完,福伯點頭。
隨即,宇文孔泉邁入廳堂,他進來的時候,眾人已經歡聚一堂,他感覺自己也融不進去,匆匆喝了幾杯酒,就離開了。
等他走后,帝天鈞猛灌了夏中正幾瓶酒后道:“夏老,你不地道啊,你是不是提點那老家伙了!”
“天鈞,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老爺子都發話了,你還放不下啊,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和宇文孔泉本就沒什么大仇,別再計較了,干!”
“算了,也就是你開口,我這邊也沒損傷,不然的話,就算是我師父開口,我也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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