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他們要下山了!”
夜幕降臨,山林里的光線暗淡下來,隔著幾十米,也只能勉強看到幾十米外,木屋那邊的情況。
一名小弟看到木屋那邊的人陸續走了出來,連忙推了一下閉目養神的向飛。
“噓!”
向飛立刻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警覺的向那邊看去,果然看到張子剛他們都從木屋里出來了。
這些家伙,要行動了。
“老大,她怎么辦?”
幾名槍手從木屋里走出來,其中一名槍手提了提褲子,回頭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正雙眼無神,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梁玲玲。
“不用管她,等辦完了事,兄弟們想玩繼續玩!”
張子剛看了一眼梁玲玲,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不過是一個婊子而已,他為了東山再起,甚至連自已的老婆孩子都可以不顧,更不用說是一個婊子了。
這女人已經沒多少利用價值了,張子剛根本不在乎。
“走!”
張子剛很快帶著一行人下山,沒人再多看梁玲玲一眼。
等張子剛他們前腳走了,向飛三人悄然摸到木屋那里,向木屋里面看了一眼,梁玲玲身上甚至連一件衣服都沒有,她不過就是一個被張子剛利用的玩具。
三大花魁之一的梁玲玲,在這木屋里連一絲尊嚴都沒有了。
向飛看了她一眼,從地上撿起一件衣服給她蓋上。
隨后三人默不作聲,準備跟著下山。
“殺了他,殺了張子剛,他不配活著!”
忽然,木屋里發出喃喃的聲音。
向飛回頭看了一眼,梁玲玲偏頭,正充滿祈求的看向向飛,向飛停頓了一下,微微點頭,隨后帶著兩名小弟迅速下山。
“老板,張子剛下山了!”
遠遠的看到張子剛他們下山,向飛立刻拿出大哥大,給陳江河報信。
“盯著他們,小心別被發現!”
陳江河坐在車里,看著窗外越來越暗淡的景色,沉聲說道。
“是,老板!”
向飛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
隨后看著遠處打著手電的幾人,悄然跟了上去。
“遠山,有沒有發現李文才?”
這邊陳江河掛斷電話,又立刻給劉遠山打了一個電話。
“還沒有發現!”
此時此刻,劉遠山和王波其實也已經趕到了東山村附近,不過他們沒有去和阿明匯合,而是隱藏在附近觀察。
“張子剛已經下山了,你和王波布置一下,別讓他們跑了!”
陳江河說道。
“明白!”
劉遠山答應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劉遠山忽然發現王波提著一個箱子,正向田地里走去。
“你要去哪?”
“老板安排的任務,我去去就來!”
王波沒回頭,只是擺了一下手,隨后繼續往田埂里面走。
等走到東山村一側的小樹林里,他把箱子放在地上,掏出兩根雷管放在箱子上,隨后點了一支煙,坐在箱子上開始抽煙。
不遠處的黑暗中,正有一雙眼睛觀察著他。
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其他人過來,那道身影慢慢出現。
“哥們,借支煙抽!”
那道身影向王波伸手。
王波打量了他一眼,遞出一支煙,又拿出打火機,幫他點燃。
在火光亮起的一瞬間,他看清楚了男人的臉。
隨后收起打火機,抽了一口煙,拍了拍屁股下面的箱子,一句話都沒有說,起身就走。
黑暗中的男人抽著煙,目送他離開,一直到王波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他把煙一掐,把兩根雷管撥到一邊,打開箱子看了一眼,隨后合上箱子,撿起雷管,把雷管和懷里的槍放在一起,隨后提著箱子,轉身離開。
張子剛他們進到村里。
與此同時,一輛面包車也來到東山村附近。
“子剛,我們到東山村外面了!”
此時此刻,天已經黑了下來,面包車里,李文才拿著大哥大,給張子剛打了一個電話。
“直接進村,把面包車停在打谷場,然后把那個女人帶到村口第一棟小樓,我在那等你!”
張子剛冷冷的說道。
“知道了!”
李文才看著遠處黑沉沉的村子,掛斷電話,忽然‘哎呦’一聲,額頭上頓時冷汗直冒,他抱著肚子,一臉痛苦。
“李叔,你怎么了?”
兩個混子急忙把車停下,不知道李文才這到底是怎么了。
“我肚子疼,肯定是鬧肚子了,你們先過去,我下車等會兒自已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