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遲了好多。。不過還是更新了,第三更送上,沒有食!已經是八月一日了,拜求保底月票,今天還是努力三更。當然,第一更是中午一點左右更新,現在沒時間寫了。求月票~…………………………………………………………………………格林頓回頭看見黑壓壓的人群,心情異常沮喪和憤懣,為什么那些顯要人物、那些貴族牧師能夠不用買票就得到邀請?他轉過身,抬頭望向巍峨華麗的圣詠大廳,第一次感覺到它奢侈輝煌的外表之下掩蓋的是冷漠歧視的冰冷,明是圣詠卻只為少數貴族和神職人員歌頌,不向廣大的虔誠信徒開放。苦澀地搖了搖頭,格林頓內心低語:“主的寶座下,虔誠的羔羊們全部平等,但有些人更加平等。”就在格林頓與滿臉失望的大部分市民、商人即將離開圣詠大廳,耐心等待上演的曲目流傳出來時,一匹黑色龍鱗駿馬從道路的另外一邊奔來,速度漸漸放緩。然后,馬背上的騎士大聲疾呼:“各位瓦歐里特公國的臣民們,紫羅蘭女伯爵娜塔莎公主殿下有感于音樂不分階層、不分貴賤、不分貧富,因此從自己的領地收入中拿出資源提供給教會,在路西恩
律,但它的結構實在太自由了,完全超過了目前的形式,很難得到一致的認同,不過有《歡樂頌》這部交響曲作為壓軸,一切都沒有問題了。”他對《歡樂頌》也是推崇備至。“音樂是抒發內心情感的,結構只是一種輔助,當它束縛到我們的靈感和創作時,就要勇敢地拋棄它,使用新的結構形式。”路西恩說著古典音樂到浪漫主義音樂的轉變。其實相比于浪漫主義后期的很多作品,德沃夏克e小調第九交響曲《自新大陸》(目前被路西恩改名為《自新國度》)算是結構沒那么自由,比較貼近古典的一部民俗風格交響曲了,畢竟德沃夏克本人深受古典樂派的影響。聽到路西恩的這句話,弗朗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在反省自己過去創作中與結構有關的種種問題。大提琴手托馬斯附和著說道:“《自新國度》是一部非常非常動聽的交響曲,即使被音樂家們批評,它也會被每一位懂得傾聽音樂的人贊賞,時光會讓它綻放出不遜色于其他杰出交響曲的光芒。而這一切都來自于伊文斯先生您不固守結構、勇敢變革的風格,再加上最后那部打動我心靈的《歡樂頌》,我想先向伊文斯先生您表達我的敬意。”他態度真摯、誠肯,相信這次音樂會將獲得空前成功,每一部作品都能載入史冊,從而讓參與演奏的自己也得到更多的贊譽和金錢――經歷維克托、路西恩在圣詠大廳的幾次音樂會后,他們已經被譽為宮廷樂隊之外最好的樂團了,雖然價格昂貴,但貴族們、大商人們還是趨之若鶩。路西恩微笑起來:“謝謝你們的贊美、稱頌,但一切都要等到音樂會結束才能有公論。好了,時間到了,我們該出發了。”接著,路西恩又動情地補充道:“接下來的近四小時里,讓我們忘記一切,為音樂而活!”“如您所愿!”所有樂師、唱詩班成員全部大聲說道。路西恩整理了下領結,拿起指揮棒起身,但還未站直身體,整個人忽然虛弱無力地癱軟下去,同時劇烈地咳嗽起來。“伊文斯先生,您怎么了?”“老師?老師?!”……緊張擔憂的聲音在后臺雜亂地響起,路西恩喘了幾口氣,擺了擺手道:“我沒事,只是一時有點不舒服,很快就能恢復。樂隊的成員先出去準備。”“伊文斯先生,您真的沒事嗎?”大提琴手托馬斯這個粗豪的大胡子男人此時沒有大大咧咧地帶著樂隊的人離開,而是再次小心確認。路西恩從懷里拿出一瓶粉紅色的藥劑,仰頭喝下,臉色漸漸從蒼白轉為紅潤:“托馬斯,你看,我有藥劑的。這點小病難不倒我,音樂會完全沒有問題。”見路西恩臉色恢復,說話順暢且沒有虛弱的感覺,托馬斯才放心下來,招呼樂隊成員去外面準備。等到托馬斯離開,法布里尼有點疑惑擔憂地柔聲問道:“伊文斯先生,您喝得好像不是單純的治療藥劑。真正的治療藥劑不可能好得這么快,尤其是疾病上面。”他是教堂唱詩班的領唱,在這方面的見識比其他人強很多。路西恩仿佛恢復了所有力量,精神奕奕地整理剛才因倒下而凌亂的衣著,然后堅定溫和地看著法布里尼笑道:“有一點其他的東西,讓我能撐過四個小時。放心,音樂會之后我就會好好休息,調養身體。”說完,路西恩拿起指揮棒,從容優雅地走出后臺,只留給弗朗茨、格
瑞絲和還輪不到他們上場的法布里尼等唱詩班成員一個不算高大卻異常挺拔的背影。法布里尼許久沒有說話,路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