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靈道拿出一個玉簡,用神識將基本信息錄入其中,不一會兒,就將玉簡收起,說道“好了,隨后我會將玉簡放入存放在宗內。”
“那就有勞掌門師兄了!”聶盈感謝道。
“不礙事,這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鐘靈道謙虛的回應道,看出聶昭南也是有事來此,于是問起:“不知聶師弟所來何事?”
鐘靈道心中也是奇怪聶盈都已經筑基了,聶昭南身為雷屬性異靈根居然這么久,仍然沒有筑基,還落后其道侶!
為何聶昭南還未筑基?只是這關乎個人的顏面,若是直接詢問怕惡了兩人間的關系,只好忍著沒打聽。
聶昭南略顯恭敬的回道:“掌門師叔,在下服用一枚筑基丹,仙緣不夠,未能進入筑基期。特意來此參加兩年后的血色試煉,以期能獲得靈草,兌換筑基丹!”
掌門不計較兩人間的輩分,聶昭南可不能坦然接受,如今他在外人看來只是一個煉氣修士,自是不能狂妄的忽悠筑基與煉氣之間的輩分差距的。
鐘靈道也是人老成精,并未計較兩人間稱呼的差異,恍然道:“原來如此,血色試煉對其他人而或許很危險,每年參與試煉的修士存活不足三成,稍有不慎便身死道消,不過對師弟來說自然是手到擒來,只要不去太過危險的險地,師弟自是能得償所愿!”
鐘靈道也是看出聶昭南的法力精純雄厚,已經遠超煉氣頂層修士,也是不動聲色的夸贊了一番聶昭南的實力。
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以法力分身隱藏修為,雖可做到境界上的完美隱匿。
但自身的法力精純程度無法被隱藏,只要稍有見識和境界高于聶昭南的,便可輕易看出一些情況。
相比起修為的隱藏來說,這點小破綻就可以忽略不計了,修仙界的奇功秘法多了去了,修為精純雄厚隨便一個理由就能應付過去。
聶昭南聽到掌門的話語,不敢大意,謙虛道:“掌門繆贊了,師侄也不過是仗著功法在煉氣期的優勢,比尋常修士強幾分罷了。有勞掌門記錄師侄報名參加試煉的事情。”聶昭南解釋了幾句,盡量顯得自己的實力不那么顯眼。
“好了,我記下了,血試煉開始時,我會通知師弟的。”鐘靈道將聶昭南的名字記錄在報名玉簡之上,囑咐道。
兩人交流血色禁地之事時,聶盈一直坐在椅子上,聽著兩人談話,靜靜等待。
“那就多謝掌門師叔了,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
往后的日子里,聶昭南與聶盈大都呆在洞府之中修煉,累了就雙修調節調節。
兩人每次雙修,都是沒日沒夜,三天三夜,都是聶盈先行敗下陣來,筋疲力盡,如一攤爛泥般躺在凌亂的床上才作罷。
偶爾,陳巧倩也會來與兩人相聚,并未因修為的差距而拘束,談談宗內的一些趣事,每次也是相談盡歡,聶昭南也會送一些丹藥給陳巧倩幫助她修行。
這一日,聶昭南剛從掩月宗坊市中離開,就感覺有人在尾隨自己。
想想也是,出售了這么多次定顏丹,很難不引起他人注意。
聶昭南察覺有人跟蹤自己后,并未慌亂,憑借自己的實力,在筑基境界已經少有敵手。
依舊不慌不忙,保持平常的遁速朝著坊市外偏遠的密林而去。
如此大半個時辰后,聶昭南也來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山林,從法器上落下,背負雙手,站在原地看向后方,靜待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