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汪凝還小跑過去投入了聶昭南的懷抱。
好女情懷總是詩,誰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是個大英雄,能救自己于水火之間,擁有強絕一方的實力呢?
“聶長老,此次是全依仗道友,妾身和妙音門弟子才能逃得一命!”汪紫韻看向聶昭南的眼神里滿是感激,盡管此時她的臉色都還略顯蒼白,但還是能從其上看到掩飾不住的,劫后余生的欣喜。
至于凝兒的舉動,她則是自動忽略了。
其身后的卓如婷和范靜梅更是一臉崇拜的望著聶昭南英俊的容顏,心里不可抑制的冒出同一個大膽的念頭:若是能成為這位聶長老的女人就好了,就算是侍妾她們也愿意。
作為汪紫韻的徒弟,兩人對這位供奉長老,就算是從未見面,也是自然是有過一些了解的。這位聶長老不但英俊瀟灑,身家驚人,而且還是一名結丹修士,可以說是非常完美了,但這些也只是一些文字信息描述。
此時兩人真正見到這位聶長老,又是被英雄救美,自然在卓如婷和范靜梅兩人心里留下來不可磨滅的印象,難怪會生出如此念頭。
不過兩人看見被這位聶長老摟在懷里的小師妹,頓時也是泄了氣,她們的姿色在小師妹面前只能是黯然失色。
“汪門主不必謝,只是舉手之勞罷了。”聶昭南淡淡的說道,不怎么在意。
緊接著聶昭南又提醒道:“此次對妙音門出手的并不只是眼前這些結丹、筑基修士,其身后還有大勢力主導,為了安全起見,汪門主今后還是將妙音門搬到距離天星城較近的島嶼吧。”
眼下距離虛天殿開啟,也不過四十年不到,‘逆星盟’在這段時間,想必也會提前做出點動作,試探星宮的反應。
聶昭南可不想妙音門再次被盯上,那樣就只得他親自出面解決了。
“聶長老所極是,我會盡快按道友的建議做的。”汪紫韻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她如何認不出來,剛才被聶道友擊殺的偷襲之人,就是極陰的徒弟烏丑。不管劫殺妙音門是誰的計劃,至少極陰島這一大勢力,是與妙音門敵對上了。
現在最好的辦法,也就是如聶道友所,借助星宮的威勢,讓極陰島不敢輕舉妄動了。
“聶長老,接連斬殺強敵,法力損耗不說,心神也是有一些疲累吧。”
“凝兒,帶著聶長老進屋里休息一番吧。”
汪紫韻對著抱在一起的聶昭南和汪凝兩人說道。
“是的,娘親,我會好好服侍聶大哥的。”汪凝歡喜的答應道,說完就拉住聶昭南向著船艙內走去。
聶昭南也是自無不可,現在閑來無事,也不用急著趕回天星城。
至于自身的安危,剛才已經通過玉符傳信給眾女了,現在慢慢乘坐此船回去就好。
見聶昭南進入船艙,不見了蹤影,汪紫韻才回過頭,對著兩位弟子吩咐道:“現在啟程立刻返回天星城,順帶檢查一下方才戰斗的傷亡情況,還有妙音門駐地.....”
......
就在烏丑身死的時候,距離此地數萬里之遙的極陰島的一間密室之中。
盤坐于蒲團之上的一個枯瘦老者,忽然面色一白,不過轉瞬又恢復紅潤。
這枯瘦老者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眼中散發著令人心顫的寒意。
“怎么回事?烏丑怎么連向我求救都來不及,就被擊殺了。”
“難道是其他元嬰修士下的手?”
“哼”這枯瘦老者冷哼了一聲,面色暴怒異常的說道:“不管是誰滅了我極陰老祖的弟子,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這枯瘦老者自然就是極陰老祖了。因為在烏丑身上施展了“俯身大法”的緣故,他能清晰感應到烏丑的狀況,烏丑身死,更是使得他損失一道分神,自然是十分憤怒。
不知在什么時候,其干枯的手掌上出現了幾張黃色符箓,極陰對著符紙一陣低語過后,符箓就化作遁光,穿過周圍的陣法光幕,向著密室外激射而去。
......
船艙內十分寬闊,而且四通八達,到處都是走廊過道,一排排的房間分列在兩側。
在汪凝的帶領下,轉了幾個彎后,聶昭南和汪凝二人就來到一個頗為精致的大門前。
汪凝有些害羞的介紹道:“聶大哥,這是凝兒的房間,其他房間我怕聶大哥住不慣,所以就將聶大哥帶來了這里,還請聶大哥不要嫌棄才是。”
作為汪門主的女兒,汪凝雖沒有與之同行,可這商船上還是專門為她準備了一個房間的。
“凝兒,這樣說,我可就有興趣了,我這還是第一次能有幸進入凝兒的閨房。”聶昭南淡笑道。
“聶大哥喜歡就好。”汪凝臉色微紅的說道。
說著,就伸手輕輕將門推開,然后身子一側,就想請聶昭南先進去。
在聶昭南的眼里汪凝側身侍立在門邊,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再配上絕美的容顏,的確說得上是至尊的享受了。
聶昭南信步走入,在路過汪凝身邊之時,伸手一攬,就將汪凝入懷中。
“啪嗒”一聲屋門也隨之關上,其表面還有靈光一閃。
屋內的陳設倒也簡單,除了一張半丈寬的精致床榻外,就只有房間中心處的一張圓桌了。
聶昭南毫不客氣的就坐在了桌邊,連帶著汪凝也坐在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