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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 不醉不娶

            這個可以。

            敏姐,幫妹妹倒杯酒,她先喝一半,再讓公子喝另一半。后面的人生,她要與公子相共。

            敏兒看著公子,陳鏑示意她倒酒。如是偏過頭來問公子,怎么叫上敏姐了?陳鏑說他問了,雨雨比敏兒小三個月。

            收場吧。看到雨雨醉酒欲睡的樣子,陳鏑叫停。敏兒幫我把雨雨扶回別墅。

            到了雨雨房間,敏兒把雨雨收拾好,蓋上被子。在書桌上放上水。如是說,公子,敏兒,你們走吧,這兒有她與翅翅,沒事的。

            跟敏兒看了正準備休息的羅斯,羅斯說,親愛的,你肯定后天能接到媽媽?

            沒關系,如果后天你媽媽還沒到,我們在獅城玩幾天吧,那邊的軍政長官全都是我原先的部下,正好一起敘舊。

            那公子去陪公主吧。今晚公主是真情流露。羅斯一臉深情地望著陳鏑。

            在敏兒房間,敏兒讓公子沖了涼再去公主那,因為那兒沒公子的衣服。陳鏑想想也對。

            到了公主房間,公主已經半地躺在床上,問駙馬外面的大門閂了嗎?陳鏑說,外面有衛兵,沒閂。公主讓駙馬把衛兵撤了回去睡覺,然后把門閂好。

            陳鏑一上床,公主就說,公子知道先沖涼再來呢,這里還真沒公子的衣服。那個雨雨咋樣了?陳鏑告訴她,雨雨喝大了,已經睡了,如是她們在照顧。

            完事后公主一臉滿足。輕輕對陳鏑說,皇伯母對我們好嗎?

            好呀,公主你比我感覺更深咯。

            知道我為什么昨晚不讓公子過來,今天一定要過來嗎?

            陳鏑搖頭。

            唉,怎么跟公子你說呢。從第一天見到皇伯母,看到皇伯母看公子的眼神,她就知道皇伯母的煎熬。這眼神,她在皇宮看得太多了。

            把皇伯母帶來,昨晚不讓公子過來,就是她在做皇伯母的思想工作,不能再抱著那個舊禮教苦自己。昨晚終于做通了,因此上午她特意讓皇伯母單獨跟公子劃船,就是讓皇伯母消除心理警戒,能接受公子。剛才她又跟皇伯母說了,皇伯母完全同意。公主把聲意降到最低,說,而且皇伯母有些迫不及待了。

            公子去皇伯母房間吧,她留著門兒,晚上就在那邊睡吧,就當替她感恩。這事不能傳出去,只是我們三人知道。

            公主把公子推起,陳鏑裝作躊躇不前。

            公主爬起來,把公子的手拉到胸前,說,公子,當她求公子幫她忙,好不好?

            好吧。伯母不會罵我吧?

            不會,已經商量好了。

            .......

            醒來時,公主與伯母在小院里悄聲說什么,偶爾兩人吃吃地笑。

            陳鏑沖完涼出來,看到公主與伯母都是嬌容欲滴的樣子。

            早餐時,翅翅告訴公子,行政司問我們什么時候起程返回太子島,行政司要去機場送行。

            告訴毛司長,早餐后公主就去機場。公主與醫科大學副校長今天回去,我們還要呆幾天。你們三個人隨我一起去吧。柳妃、虞妃和玫瑰王妃就不去送了。

            在去的車上,雨雨、翅翅坐玉兒的車,有衛兵開。陳鏑的車上是公主與莫姨。

            公主說,皇伯母說公子昨晚表現很好,皇伯母很滿意。公子,下次出去,如果方便,就帶皇伯母同去吧,經歷了京城之變,大家對人生應該有一些不一樣的態度。

            好吧,只要伯母開心就好。陳鏑說他有一個擔心,就是伯母還年輕,保養得又那么好,如果不小心有了孩子咋辦。就必然露餡。

            公子放心,她已經作了處理。公主笑著說。公子你只管開心,只管逗皇伯母開心就行了。對皇伯母從前的照顧,無以為報,只有辛苦公子了。

            到了機場,送行的人已經到齊,陳鏑把公主與莫姨送上飛機后,交待飛行機組傍晚必須返回。明天要隨他飛獅城。飛機起飛后,送行的人都往行政司趕。雨雨快步向陳鏑走來,陳鏑問昨不回行政司?昨天的酒喝多了,今天不舒服吧?跟我回去吧。

            上了車,雨雨說,她跟司長請假了,告訴司長,她今天要做新娘,請假一天。司長不相信,玉兒與翅翅證明才準的假。

            好,我帶雨雨去做新娘服。

            雨雨說公子不用,她真的是忍不住了。這么多年過來,她強制著自已心如止水地活了過來,但遇到公子那天起,她心里就好像有一顆種子在萌發,經常燥動不安,每次看公子偷瞄她時,內心里總有一陣竊喜,身體有股熱流在奔涌。

            昨天中午午休,聽到你與如是在隔壁轟轟烈烈,更是弄得她內心難安。便寫了那首詩。后面的事就不用說了。

            昨天到現在,她就沒平靜過。

            什么嫁妝,什么婚禮,她都不要,她只要公子。

            回別墅呢不方便,我們去酒店吧。

            到了軍區招待所,陳鏑讓經理,一個從前的部下,給他安排一套房間,他與谷王妃有事談。

            在通過身份更換的進程中,陳鏑感覺雨雨象一個迷路的小女孩。

            陳鏑意外發現雨雨竟然是塊未經開墾之地。看到陳鏑的疑惑,或者說陳鏑沒有心理準備,雨雨說,公子,她不是曾經說過要給你一個驚喜嗎,就是指這。

            公子,聽她慢慢地給你說吧。

            跟敏兒哥哥的婚約是父母們訂的。結婚前虞靜松一直在南洋,她偶爾被虞家接到家里做客,一般是敏兒她們回到了虞家埠,就是虞家的老宅,因此認識敏兒。

            新婚之夜,敏兒哥哥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更氣惱的是,他竟然喊她倩倩,或月月,以為他在南洋已經有了兩個女人,倩倩與月月。即使有,也不能把她喊成她們呀。她可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就好像公子的公主一樣,對不?

            守了他半夜,他沉睡了半夜。大天亮時,他才半睡不醒地起來,本來他還想花燭一下,可她一身嫁衣未脫,他一身新郎妝未脫,兩人正準備,外面他媽媽,就是敏兒的媽媽喊新媳婦起床燒茶,這是一個儀式,是防止新媳婦過度纏著新郎而設置的儀式。

            她只好又穿好衣服起床去燒茶。

            坐了兩天馬車,加上一晚未睡,第二天又一天應酬,到晚上沾上床就要睡了,他爬上來就想完成新郎使命,她拼命地拉著小褲不讓,問他為何在南洋先找了兩個女人。現在想來,他是急了,就說,哪有兩個,就一個叫陳倩月的妹子玩得好些。

            說完就用手摸她,她用手去擋,用腳去蹭,可能蹭到了他什么穴位,人也軟了下來。過了一會兒,穿好衣服,生氣得摔門出去,跟手下人去青樓玩去了,玩了五天才回家,回家后就回南洋了,從此就沒再見過他。

            三天本要回門,但他不著家,雨雨只好等。等到他回來,又不理雨雨回南洋了。雨雨只好讓敏兒的叔叔送到娘家回門,回去后,她很少回虞家,每年敏兒一家回到虞家埠,都是虞家大媽和敏兒媽媽到雨雨家請她,她才回去住幾天。她在鄉下辦學校,跟一班文學青年唱和,一不小心弄了個文名。其間也有幾個人想勾引她,雖然身體也渴望,但她內心里有陰影,最后她還是堅守了。公子,她感覺是為公子在堅守。

            嗯,辛苦雨雨了。

            接到大媽電報,她也是鬼使神差,把學校交給副校長,找了幾件換洗衣服,從家里抽了幾張銀票就飛了過來。爺爺和奶奶笑了她象個瘋丫頭,媽媽與二媽只流著眼淚,叮囑她路上小心,到了寫信回家,爸爸根本沒見著人。爺爺讓堂哥用馬車送她到蘇州機場,只能先飛菲城機場。

            在菲城機場轉機,那時還叫呂宋機場,她在侯機廳座位上安靜地看書,旁邊座位上一個小女孩可能是初次乘坐飛機,有些興奮調皮,用喝椰子汁的小細茅管,對著她吹了一下,她起身上衛生間一看,發現小褲上有一些椰子汁和細碎的椰子肉,內心里有禁忌,直接把小褲脫了扔掉。因此公子接到她時,她里面是沒有小褲的。

            但見到公子后,內心里莫名地有一種歸屬感和親切感,就把這事忘記了。到大媽辦公室撩起裙子時看疤痕時根本不記得那茬了,結果讓公子發了個意外財。

            那天真的沒沾便宜。我當時正看大媽的表情,我擔心大媽有懷疑敏兒偷偷把你的那些事告訴了我。你知道我對敏兒的那種寵。而且,那天大媽從那個角度看,很美,真沒望你這邊。

            柳妃說過你與敏兒這地方特別美。雨雨,現在可以讓我好好看看了吧?

            一切都是公子的了,想咋就咋吧。

            對了,總感覺莫姨就是那個用椰子汁噴我的女孩媽媽,當時她有過道歉,很有氣質,卻穿著打扮有些刻意的底層。

            可能吧,莫姨說,那天下機,她看到了我,但看我背著公主接機美女,她感覺不方便露面。

            那女孩她認得,臉部有一個細微標記,她先不告訴公子,下次碰見她能認出。真是緣分呀。

            那女孩在家里幼兒園,你回去以媽媽的身份見孩子,很容易看到的。

            瞥見那優美的弧度,陳鏑不由得感嘆,自己的偷瞄是有原因的。

            陳鏑起身,遠看近看偏著頭看,結果把看與被看的人都整得熱血沸騰。這一次,陳鏑將欣賞到的優美用意念轉化成生命的編碼信息,全傳輸給了雨雨,讓雨雨幻化成最后那一刻最美妙魂動的表現。

            雨雨感嘆,公子,文學的描寫沒有騙人,不理解只是感受不真或不深。

            懂得你身體的,永遠只是你的身體,而不是你的靈魂。

            陳鏑端坐床上塞上運了一會功,睜開眼對著雨雨,這顆星已經點亮,從此我生命里又多了一束光芒。

            雨雨聽后,身體一震,說,公子,能再點亮一回嗎?

            你公子是誰呀,能。

            三次下來,雨雨的渴望得到了徹底滿足。

            雨雨,趕緊起來,沖洗一下,我們要走了,我還有事。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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