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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6 麻將與開通歐洲航線

            176麻將與開通歐洲航線

            看到明亭盯著自己看。陳鏑便說不跟明亭開玩笑了。讓明亭拍個電報回家,邀請云伯過來玩咯,就說也是我的意思。他現在作王了,邀請不方便。

            別說了,爺爺對爸爸把大媽丟在老家很惱火。找個四媽生了個弟弟,爺爺心情才好些。爺爺有兩回氣得不行,一次是聽到娟老姑姑跟叔生了小孩,在家里把碗打得差不多了。從北方回來又笑嘻嘻。媽媽她們不敢學這些事,老家在這邊做事的老鄉學的。

            第二回就是爸爸把大媽休了放在老家,自己帶著媽媽與三媽跑到屬地當總理。爺爺拿著長槍追著爸爸跑,還是大媽跪著求爺爺不要殺爸爸才完事。爺爺說,祖宗造孽了,生兩個壞蛋。一個權濤,一個鏑公子。

            明亭說得自己都笑了起來。

            夸哥彰公子與弟弟彌公子好。否則真是家門不幸。

            陳鏑笑著說,云伯吧,是把書讀進了骨子里的人,不知道變通,我真想不清,竟然把自己的兒子名字里取個權字,心里哪有權的概念呀。

            呵呵,爸爸是權字輩呀。

            我是玩笑,莫當真。

            對了,添添今天也過來了。

            真的呀。那要看添添姑婆哪天方便,必須請她吃餐飯,否則回家,奶奶又要罵人的。奶奶說,添添姑婆是代林家出嫁。

            呵呵,她就是代自己出嫁。你奶奶想多了,添添跟娟姑姑關系好,因此就想嫁給叔的。

            叔,找副牌給你們,讓嬸嬸們玩牌咯。

            馬吊嗎?

            有呀,我帶叔跟嬸嬸們去娛樂室咯,那里有牌有馬吊。還有姑娘倒茶或咖啡。

            到了棋牌室,敏兒,英子,羅斯和子節打馬吊,陳鏑與蘭茜圍觀。子節打了兩圈后,叫蘭茜上場,她來教蘭茜玩。敏兒讓公子玩,陳鏑說不喜歡玩這個。又打了兩圈,如是她們過來了。跟艷兒說了幾句,艷兒便喊打幾圈馬吊,如是,艷兒,維維和苑芷圍一桌開戰。

            添添跟明亭說了會話,就過來跟陳鏑說,公子我們打字牌?陳鏑說少一個人呀。添添就說,公子,我,雁雁與明亭剛好一桌。

            陳鏑把蘭茜叫過來,代他打牌,自己教她如何打。

            每人一百塊錢籌碼。打后世的那種碰胡。

            教了蘭茜幾圈,教了她基本規則,陳鏑就讓蘭茜放心大膽地打,不要怕輸。自己就出去抽煙。

            本算著維維輸定了,結果維維贏了,預計蘭茜會輸,結果蘭茜一個人贏。

            賓卡過來喊吃飯,告訴公子醫藥器械公司已經是燈火通明了。

            到了屬地大酒店,二岳母到了,岳母與孩子沒有來,良子也沒來,要教孩子學扶桑語。

            因為小群在古寨認識這些鄉親,因為今天是賓卡請客,因此陳鏑帶她們兩個過去敬酒,十桌十杯酒。

            回來又跟二岳母喝了幾杯,肚子喝脹了。二岳母問柳王妃要家具廠車的那些木盒是干嘛用的?

            陳鏑告訴二岳母是落地扇的控制面板。

            晚餐后,老鄉喊大家去娛樂室打牌。添添就說,要玩回去玩,但要從明亭那里再帶副馬吊回去,字牌她們帶了。馬吊要開兩桌。

            聽說有馬吊玩,二岳母也隨大家到了大莊園。

            回到家,徵兒說,她要放松一下,玩馬吊。以為艷兒不玩,結果她說要陪徵姊,陳鏑說叢越你也玩一會吧,好久沒摸了,肯定手癢癢,苑芷去湊一桌。

            第二桌,羅斯、維維、二岳母與英子上

            玩牌的,添添、南南、雁雁和蘭茜。

            賓卡負責指揮兩個仆人服務。

            圍觀的有,如是、敏兒、子節和陳鏑,小群說要寫個材料就先回房間了。

            陳鏑本在看蘭茜打牌,二岳母說今天搬那風扇的面板,累得手臂痛,讓姑爺去幫她按摩一下。

            陳鏑一邊幫二岳母按摩,一邊看她摸牌打牌。她們打了一圈,二岳母看姑爺一不發,就問怎么不說話。陳鏑說看牌不語真君子。

            維維笑了,只說看棋不語真君子,公子卻說看牌不語真君子。

            棋牌一理,其實哦,你們關注的是手中牌,想贏。我看到的也是牌,想到的也是如何賺錢,賺更多的錢。

            公子莫非想開賭場?苑芷在另一桌接口說。

            如是馬上接口說,芷妹不要亂猜,聽公子說完,但絕對不是開賭場。公子肯定想到了什么賺錢的事,而且跟馬吊有關。芷妹你跟公子在一塊的時間不長,因此先學習如何去揣摩、理解、體貼公子。這點公主與娟姑姑做得最好,對了,現在殷妃也達到了這個級別。呵呵,說快了,還有兩個宋王妃。

            呵呵,隱兒厲害。陳鏑說。

            敏兒笑著說,公子喊‘隱兒’的時候,要么是在發情,要么是準備表揚柳姐。不過呢,有時候聽公子講話感覺特別累。三兩語的事,他偏偏要弄成個子丑寅卯來。

            徵兒說,我大致估計到公子要說什么啦。

            艷兒先說了聲胡啦。然后就讓徵兒說公子要說什么,說對了,這回胡牌徵姊免稅。

            徵兒說,公子肯定是讓二媽生產馬吊。公子你說對不對?

            差不多吧。

            記得家里有副馬吊吧?那是我在呂宋看見你們喜歡玩,回家幫你們做的。我不大滿意是那馬吊的質量輕了,摸在手上沒份量感。

            二岳母說,對對對,沒玉石的馬吊手感好。在京城時,有次陪皇后打馬吊,是一副玉石的,那手感杠杠的。

            二岳母,那些做筷子的木頭是不是很硬很沉呀,放到水里是沉下去的,對不?

            南美這種木頭相當多,而且有絲絲香味。完全可以用來做馬吊。

            呵呵,艷妹,我的稅免了吧?但公子咋說差不多呢?

            哦,其實我早就想做,但我一直認為打馬吊是浪費時間的事,心里就有抵觸。今天看到大家玩得其樂融融,我想這也是一種打發時光,增進感情的媒介,就想讓二岳母在廠里搞個娛樂用品車間,不只是生產馬吊,還可以生產象棋什么的。你象馬吊,成本不超過三塊錢,做個精致的盒子裝著,不超過五元錢,如果銷出去二十五塊錢,可以賺二十塊,銷售環節賺去十塊,我們可以賺十塊,你們算一下,按大明五戶人家一副去算,這個市場有多大。

            二岳母一聽,馬上把手中牌扣上,回頭問陳鏑,姑爺,上面那些圖案與字如何雕刻上去?如果用手雕刻,一個人一天也雕刻不了一副牌。

            大家都停下來等陳鏑回答。

            陳鏑告訴她們,其實字與圖案都是一樣,都可以用機械快速地雕刻出來,而且做到個個一模一樣。

            陳鏑從二岳母牌中取出兩個九條。從桌上取出兩個九萬。比較了一下,發現兩個九萬其實差異比較大。一對九條更是差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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