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們在敏兒與雨雨帶領下去后面院子里了。
喝下前三碗,陳鏑對大敏的大哥說,因為大敏嬸嬸的原因,上次大媽過來招工,你們家沒去一個女孩或男孩。大敏嬸嬸問了情況后,當時很失落。這次動員一些后輩去我們那邊發展吧。你們家,醫讀耕齊全,孩子又那么聰秀,應該走出去。
二哥說,先喝酒,其他的好說。
大敏端上辣椒,陳鏑吃了兩口,告訴大敏,小叔子身份的酒已經喝完了。下面以敏兒公子的身份喝三碗。
大媽讓陳鏑緩點喝。陳鏑告訴大媽不用擔心,他有分寸的。
下面以雨雨的公子身份喝三碗。
喝到八碗時,大敏二哥已經是醉態明顯了。
喝完九碗,陳鏑讓傭人再給他倒三碗,大家都疑惑地望著陳鏑。
這三碗二哥不用陪,這三碗以鳳飛公子的身份喝。
大媽說,這三碗她與大敏陪。
陳鏑喝完后,大敏二哥便對他大哥說,兄長,家里愿意隨敏妹去屬地的,你發個話,過了年就去吧。
大敏望著她大哥,說,如果家里人過去,機票錢她負責。工作她負責安排,讀書的讓大姐安排。學醫的她安排。
大敏大哥說好吧。沒有婆家的女孩,全去。有婆家的跟婆家商量,明天召集那些姑爺過來,商量一下,如果愿意去的,就先過門再一同前去。到那邊敏妹照顧一下。嘆了一口氣,對陳鏑說,也不知什么鬼原因,盡生些女孩。四房兄弟,僅三個男孩,男孩全留在家里。
陳鏑笑了笑說,在本土,他也只生的女孩比男孩多。到了那邊,生的男孩就多些,當然女孩也多。可能跟氣候有關系。
看陳鏑風淡云輕的,大敏的大哥就夸王爺好酒量,大敏二哥已經趴在桌子上了。
陳鏑說平時喝烈酒,這種黃酒度數低,因此喝得多些,再一個這酒碗很典雅,不象我們湖南的酒碗那么粗獷。
大敏說帶陳鏑去參觀一下她娘家。
也是一個大院子,院里有棵大樟樹長得很有特色。大敏告訴,當年她太爺爺就是看上了這棵大樹才修的院子。
在參觀她家藥圃時,陳鏑問大敏嬸嬸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單獨跟他講?
大敏嬸嬸的臉就紅了。
陳鏑告訴她有話盡管講,沒什么難為情的事。
大敏說,她本來昨晚就要跟公子講,結果讓雨雨把她換下來后,姑爺已經睡了。就是她有一個老妹,二媽生的,在家負責制藥,因此跟外界接觸就少了,家里介紹的婆家,她什么人都不答應,給耽誤了,快二十六歲了。也是一個美人,她的意思是這次帶她一塊回屬地。
可以呀,只要你們娘家放人,敏兒藥廠正好需要人。
大敏急了,說姑爺你沒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那個。
呵呵,嬸嬸是讓我收她做王妃?那可不行,我王妃已經夠多了。
大敏指著藥圃旁邊的房子說,我們去藥房看看楠妹咯。
進了藥房,那個叫楠妹的姑娘叫大敏姐姐,看到陳鏑,非常局促著。陳鏑笑著跟她招呼著。問她一直一個人住在藥房?
她低頭望著足尖地告訴陳鏑,她為了方便研究藥與制藥,就一個人一直住在藥房。
大敏問陳鏑,姑爺怎么知道楠妹一直住在藥房?
陳鏑笑著說,進門時,看到外面曬著一個女孩的衣服。
楠妹就臉更紅了,因為是內衣,而且有衛生巾套子。
陳鏑問楠妹,想不想隨大敏去屬地,幫小敏去管理制藥?
楠妹拿眼望著大敏。
望著我干嘛,你回答公子咯,呸,回答姑爺咯。如果愿意去,收拾換洗衣服,下午隨我們去雨雨家,再隨我們的飛機去屬地,到那邊我幫你置行套。估計你在家身上也沒錢,天天傻傻地獨守藥房,再過幾年不找婆家,看你老了咋辦,不要幻想這個家的男人會照顧你這個傻妞。
楠妹點了點頭,望著陳鏑,等陳鏑表態。陳鏑笑著讓楠妹聽大敏的話,膽子大點,人呢陽光點。如果有膽量就自己去告訴你媽媽和大哥,等會跟我們去雨雨姑姑家中餐,中餐后隨我們出發。你的行裝估計已經收拾好了,放在藥房那間臥室。我們可以看看你的閨房嗎?
她放下手中研缽,帶我們去了她在藥房的閨房。
非常干凈,但很簡陋。
呵呵,跟本王那些宮女王妃初始狀態有得一比。大敏嬸嬸,你帶楠妹跟家人說一聲,叫個傭人幫楠妹將行李送到我們車上。不是說你們家,你娘家對家里的女孩可真不咋的。
姑爺,你說得對,因此她嫁出去后,再也不想回娘家了。陳鏑讓大敏等會,先跟他去找到淼兒,給張銀票給你們媽媽,算是他代表陳家的禮。
大敏說不用,家里錢有。
不是扶貧,是代表我們陳家的謝意。
出了藥圃,就看到敏兒,陳鏑招手讓敏兒過來,問她身上有銀票嗎?
敏兒告訴公子有一張一千兩的。陳鏑伸手給敏兒,敏兒從腰間摸銀票。眼睛卻盯著楠妹。突然說,這個是楠姨哦,當年嬸嬸回門,我們過來接時,看見過一回。
陳鏑告訴敏兒,這次把楠妹帶回屬地,幫敏兒去制藥,楠妹掌握的技術,一個人就可以開辦一個廠子。
大敏問陳鏑咋知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