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姑姑說她有銀票,媚姐給的嫁妝全在她身上,家里的嫁妝大嫂也給了她。等會到房間給點銀票讓公子帶在身上。
送娟姑姑回到房間,因為娟姑姑要早起晚歸,就單獨住在進大門第一棟別墅。
娟姑姑以為公子拿銀票,進門就從行李中翻出銀票給陳鏑。陳鏑壞壞地笑,不是為這個進來的,為進去而來的。娟姑姑就臉紅了,返身將別墅門閂上,說,公子,我幫你解衣。
在解衣時兩人就興奮了。一進入主題就是最激烈的互動。
完事后,娟姑姑說讓公子陪她去預留給因知與賀堤他們的別墅看看,檢查一下有沒有缺少什么。
路上碰見秀云從小群那里回來。她問我們干嘛去,聽說我們是去檢查房間準備情況,就隨我們去,順便講了一下,她讓小群不用派衛兵過去了。那些南美女孩不一定能適應那邊的氣候。她想了一下,到那邊后,再配幾個極西女孩,讓維婭她們想辦法。
陳鏑告訴秀云,維婭肯定幫她想到了所有的。克婭在工作上是一個好助手,相當有魄力。
秀云對娟姑姑說,娟姑姑,我一直只想幫公子生小公主,鏑哥呢一直只把我當妹妹。公子好壞,姑姑要管管他。
云姑娘,公子是獨子,看到菊云大哥有你這個嬌滴滴的好妹妹,自然就把你當妹妹了,對公子來說,他可能認為找個王妃容易,找個妹妹難咯,莫要怪公子咯。
娟姑姑說得有道理哦。可鏑哥哪知少女心咯。呸,我現在是大姑娘的心了。秀云咯咯地笑著。
檢查完后,娟姑姑說她要看看王妃們房間里的木炭夠不夠,不夠的話她要添加點。把秀云送到別墅門口,陳鏑告訴她等會再來。去添添她們那棟別墅,里面住著玉兒、云婷、添添與翅翅。
挨個安慰完后,又去了殷妃、托婭、雨雨和敏兒房間。
回到秀云那棟,把楠妹與費婕安慰好后,回到秀云房間,秀云問公子累不?
陳鏑說那湯真有效果,一點不累,結果讓秀云收拾得有點想睡了。秀云說,終于理論聯系上實際了。
早晨再次理論聯系好實際后,娟姑姑過來送銀票,并喊大家準備過家里早餐。
早餐后,權虎安排在南方軍區做師長的權云率另外六個軍官帶的全體衛兵,和機組八個男女成員組成一個臨時衛隊,護衛公主她們去墟上逢墟。大敏想去,但權濤沒作聲,陳鏑就說,我代濤哥表態吧,大敏陪大媽去看看老家趕集的盛況。
等他們的車隊出寨后,陳鏑帶著玉兒、云婷和楠妹出發。
開到南南家老宅門前大坪上,陳鏑看見南南家有人住,就問玉兒與云婷我們是不是走錯了。玉兒說,沒錯呀,她正奇怪公子咋不用指路就開到了南南的娘家呢。原來公子不認識哦。
南南家咋有人住?云婷說她過去問一聲。問完回來,后面跟著個中年男人。云婷告訴陳鏑,這人是南南王妃的族兄,是南南父親的族侄。應該是南南家血緣最近的族親,南南封號南島王妃后,族里安排他們家住在南南家看守房子。
陳鏑跟中年男人見禮,中年男人趕緊跪下,陳鏑扶起他,告訴他,我們屬地已經廢除了跪拜禮。
陳鏑拿出手機,拍了一些照片。進了屋里后,又拍了一些照片。然后讓南南族兄帶我們去南南父母墳上看看。
南南父母的墳已經修了,立了墓碑,陳鏑看墓碑是以他與南南兩人名義修的。就問族兄是什么人出面修的。
族兄告訴陳鏑,茶洲洲府通知南妹封了王妃后,族長領著人在清明節前修的,錢是由族里祠堂里出的。
好。麻煩族兄去把族長叫到你們家等我們,我要祭拜一下。
陳鏑將帶來的東西擺放好,正準備焚香祭拜,族長一行人跑來,要給陳鏑下跪,玉兒趕緊制止。
陳鏑帶著玉兒、云婷與楠妹焚香祭拜后,用手機拍了一個小視頻。然后感謝他們幫我們將南南父母的墳修好了。
族長一行人異常熱情地將王爺與王妃拉到祠堂里坐,說這是他們族里待客的最高禮節。
玉兒可能認識其中一個人,就對那人說,我家公子當得起這個最高禮遇。大明進士、大明駙馬、大明兵馬大元帥、屬地王和極西王。
那些人一聽,齊刷刷地跪了下去。
陳鏑讓他們起身,告訴他們,在我們屬地已經廢除了跪拜禮。
陳鏑告訴族長,南南已經生了兩個孩子,一個女孩一個男孩。擔任南美行政區最高長官并兼任南美財政廳長、南美銀行行長。因為生下兒子不久,這次南南就沒有回家。
再次感謝族長及各位族親替我們將南南父母的墳墓修葺好了。
陳鏑從口袋里掏出娟姑姑給的銀票,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交給族長,告訴他這是修葺墳墓的錢。另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給幫南南家看房子的族兄,告訴他,今天當著族長的面說清楚,南南家的房子你幫我們看著,南南家的山田土,你也看著種著,南南及孩子回來生活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如果有一天南南想回家看看,希望南南能看到一棟干凈完整的房子。每年四時八節,幫我們去南南父母的墳上燒炷香。這一千兩銀子,算是我們的感謝費。如果需要什么幫助,如孩子想去屬地或極西區發展,你自己給南南寫信。
族長與族兄都不肯收銀票。云婷就說,我家公子的話說得平易近人,實際上這是王爺的賞賜,你們敢推辭?
嚇得那些人又趕緊下跪謝罪。
外面好多圍觀的鄉親。族長吩咐另外那些人準備中餐。陳鏑告訴族長不用,我們家在外面做軍官的那些人共同宴請我們一家中餐。
陳鏑用手機對著那些族人與圍觀的人拍了一個視頻。然后起身告辭。
走過圍觀的人時,有關心南南的人問王爺南南現在可好。玉兒說,南南現在做著比兩湖總督還大的官。南南管的土地比大明還大。
玉兒說,難怪她們家里的墳墓也修葺好了,難怪她父母墓碑上有公子的名字呢,原來是茶洲府有人專門通知這樣做。公子,想到這些,她有一種想給公子下個跪的沖動。
別,給我下個跪不如再幫我生個兒子。陳鏑壞壞地笑著說。
不生了,影響工作。
那我也不允許你給我下跪,影響心情。陳鏑吊兒郎當地說。
返回的時候,陳鏑在河邊的一棵大樹下的那平坦石壁上,很虔誠地燒紙焚香,對著滾滾河水打著恭手拜謁著。因為在后世,陳鏑就是在這塊石壁上看到南南的靈魂遠去,小肚子上那塊南島形胎記漸漸重現。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