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忘記了有個能干的哥哥呀?告訴你吧,藥,哥哥做出來了,一般都能藥到病祛的。還記得霖霖嗎?對,就是原來在南美的那個要自殺的美女,也染上了,肚子有懷孕四五個大小了,現在治好了,肚子基本恢復正常了。弟弟,這個病挺討厭的,你讓盧大哥派人下到洞庭湖區去,藥呢你自己跟你姐聯系。鄱陽湖我讓秀云王妃派人去了,你讓江西省跟我們的醫療隊聯系。不用謝的。我們誰跟誰呀,你的天下不幫我幫誰呀,你的子民不救我救誰呀。
派姜培新大哥去?好,他正好是那邊的人。他不用負責京城嗎?哦,俏枝已經上班,姜哥正好有空,好。立小弗做皇后,什么時間大典呀?好,你姐肯定會來,我呢,你姐答應我就飛過來。好,到時喝酒。代我先祝賀小弗、俏枝。
不陪皇上弟弟嘮嗑了。我還要打個電話。
站長端來了茶,陳鏑說忘記她叫什么名字了,只記得喊她莉莉。莉莉就笑了,說她跟王爺的荷蘭王妃一樣的名字,叫雪莉。
陳鏑問莉莉虞王妃呢?
莉莉告訴陳鏑,虞王妃與這兒的運管部長是老朋友,剛才碰見了,正跟運管部長嘮嗑呢。要不要找她上來?陳鏑說不用,他再打幾個電話。先打艷兒,艷兒就笑了,說公子真不能亂說,她們三個人正講公子的壞話,公子電話就打過來了。陳鏑問她哪三個人,她告訴公子是鵲飛與紅蓮,正講公子在床上的勇猛,比花錢的還投入。
呵呵,這是想本公子了。本公子在扶桑,過來具體地想?
艷兒說,好,晚上她帶紅蓮過來,鵲飛來了也只能空想。
放下電話,又給云云電話,讓她們過扶桑玩。云云說,讓婕姐過來吧,她見完公子不久。
然后給權虎電話,權虎說,駙馬公子從不直接聯系他的,今天是有事嗎?
陳鏑告訴權虎沒事,只是到了釜山,給他通報一下。權虎就讓駙馬公子在釜山等他,他飛來陪駙馬公子喝酒。
陳鏑告訴權虎下次吧。他在扶桑還有事。
等陳鏑電話完,莉莉告訴陳鏑,在釜山很安全的,駐軍司令是她的夫君,又是姊丈的忠心部下。她知道上次姊丈差點讓老皇上扣押了。她夫君說,如果真扣押了,他們就要造%反的。
陳鏑說沒這么嚴重,扶桑那邊真有事。一問她夫君名字,陳鏑便說認識她夫君,是他老家古寨不遠的周家坊,是權虎師兄的徒弟,他們家有九兄弟,是個大家庭。右邊有一縷白頭發。當年權虎師兄送這孩子過來時,周柄林還只是個小孩,出兵北方時才長成小伙子。
莉莉說是這樣的,夫君跟她講了。她是在這兒建航空站時才認識柄林的,家里有兩個鮮族夫人,生了七個孩子了。她夫君本讓她轉告艷姊,告訴姊丈,他們永遠忠于總司令。炳林說,他家跟駙馬家是遠房親戚關系,可能是駙馬家祖上有一位小夫人是炳林家的老姑婆。
陳鏑說這點他不太清楚,權虎應該知道。
飛回扶桑,聽取工業部長的匯報。
工業部長報告王爺,這邊的工人做工相當專注,做的新產品相當精細,仿制能力特別強。因此他想把汽車制造業做大做強。陳鏑表揚他工作作風扎實,有為扶桑區發展而主動積極工作的精神。記得每次有新汽車送一臺給南都王宮,費用讓直子王妃走家庭賬目。
艷兒、紅蓮、婕姐在這邊玩了三天,婕姐順便視察了一下這邊的電話機生產廠。艷兒她們回去后,佳佳她們三個人飛來了。說在釜山,那個莉莉站長告訴她們,公子在扶桑做事。正好她們三個過扶桑來視察商場。這次好好陪陪公子,先放假三天再說。
說是放假三天,其實只休息了一天,一佳就說,干脆趁著公子在這邊,把這邊的商業技校辦起來,開設導購、收銀和前臺經理三個班,這邊的姑娘真的很有禮儀,禮儀只要稍加規范就行,再培訓一下專業知識與技能,就能上崗。
美子說能不能啟用她娘家原來的那座皇宮做學校?
陳鏑告訴她不能,這座皇宮另有用途。最后找了一家沒收的當年領導暴動的一個將軍的將軍府做商業技校的校園。一佳付了購買的款項。
招生時,發現有些學員能講英語,原來是當年從南北美逃回來的莊園主家的孩子。有些莊園主甚至有幾房歐洲夫人。伊納便將這些女孩與男孩組建成歐洲班,培訓后送歐洲上班。陳鏑告訴她們,去歐洲的可以先坐船到釜山后乘坐火車過去了。伊納笑著說,她們這次就這樣從歐洲坐過來的。那些鐵路員工知道她們是公子的王妃后,一車交一車地通報,每次上車,只要報她們的名字,就讓她們到員工休息車箱休息。大明的員工都說公子還是他們的總司令呢。
呵呵,對了,當年我這鐵道兵總司令撤消了但沒通報,那個位置一直掛著哦。
佳佳她們走后,秀云才來,陳鏑問她不是說在家休息一天就過來嗎?
原來秀云飛南都跟公主匯報后,公主讓楠妹準備十五萬顆藥丸,公主讓秀云坐公主號飛機直飛廬山簡易機場。把藥給了先期到達的醫療隊后,坐車去廬山看望父母。在我們家別墅住了兩晚,準備返回時,江西省長找了過來,說這病情暴發規模超出歷史記錄,藥遠遠不夠,讓秀云帶江西省衛生廳長飛南都提藥,在南都等了三天才提到藥,結果又因氣象原因不能通航,又等了兩天,才飛過來。昨天到了高地。今早大霧,十點才起飛。頂多只能陪鏑哥兩個晚上了。
在床上問了一下家里的情況,廬山特區的運營情況和醫療隊的工作情況。
在第二次安慰后,秀云說,鏑哥,這次湖區人民要給鏑哥建長生祠咯,第一批藥的療效已經出來了,有患病一二十年的這次也治好了。
陳鏑問她咋知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