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陸時晏那急切的模樣,對方不是女人他應該已經上手了。
此刻他面露焦急,“把你們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陸夫人和孩子怎么了?”
兩個小護士對視一眼,似乎都覺得奇怪陸時晏看上去怎么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之前陸夫人懷孕后流產,是在我們這里做的手術。”
另外一個小護士膽子稍微大一點,她小心翼翼問道:“那個,陸總難道不知道陸夫人懷孕的事嗎?”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猶如雷霆萬鈞同時砸向陸時晏,他的眼神渙散,像是受到巨大打擊。
“她懷過孕?”
護士一臉尷尬,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也是,天底下哪有連老婆懷孕都不知道的人呢?
“是啊,我記得當時陸夫人被送到醫院來就因為孕酮低有流產的風險,更何況陸夫人還受了驚,本來孩子就不容易保住,她當時抓著主治醫生的手,哭得那叫一個慘,說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保住她的孩子。”
陸時晏雙眼緊閉,從嘴里擠出一句話:“她的主治醫師是誰?”
“詹醫生。”
我站在走廊上,冷眼看著腳步虛浮朝著主治醫師辦公室走去的陸時晏,真相總算是要大白了。
陸時晏,當你得知是你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你會有什么表情呢?
你能稍微感受到一點我身上的痛苦嗎?
我慢慢跟了過去,當我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陸時晏臉上的震驚,“是你,詹璽。”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削瘦斯文的男人,鼻梁上架著銀絲邊框的眼鏡。
這個人曾是我的高中同學,在高中的時候追過我,后來去了醫科大學。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