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壽山走了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
    而烏斯滿的名字我也聽過。
    當初提著刀在商業街追了張明華一條街,并在唐先兵后背上留下幾刀的狠人便是烏斯滿,想不到他們兩個今天一起回來了。
    這我肯定是想過去看看的。
    于是在掛斷電話后,我便轉頭對著蘇婉說了起來:“我要去跟朋友喝點酒,你先一個人回去可以嗎?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
    “你都喝這么多了,還喝酒?明天你還要招待人呢。”
    蘇婉聞,忍不住側頭看向了我。
    我眼神認真的看著蘇婉說道:“今天晚上的人對我比較重要,我欠他人情,所以得去,不去的話不合適。”
    “我送你過去吧。”
    蘇婉看出了我想去,說道:“我把你送到地方后,我再回去。”
    “也行,你把我送到陽光碼頭門口。”
    我點了點頭,在這一點上,我并沒有堅持自己意見,既然蘇婉要送我去,我便讓她送,這樣可以增加她對我的信任感。
    因為她不知道我到底去見的誰。
    萬一我見的是女人呢?
    信任是一點點增加的。
    所以我選擇了坦誠,接著我把地方告訴蘇婉,暫時躺著休息了一會。
    到了陽光碼頭,我跟蘇婉叮囑了一下,接著看著她開車離開后,一邊進門,一邊打了張君的電話,然后剛來到2樓包廂門口。
    我便看到寧海出來了。
    “這里。”
    寧海在包廂門口對我招了招手,接著帶我進了包廂,包廂并不大,是中等包廂,因為里面的人也不多,加上寧海也就只有4個人。
    分別是張君,寧海,以及周壽山和一個頭發微卷,臉龐寬闊,眼神深邃的男人。
    “來了啊。”
    張君見我進來,起身走過來攬著我的肩膀,走到桌前,笑著跟我介紹起來:“壽山你們是打過交道的,我就不介紹了,這是烏斯滿。”
    “這是安哥。”
    張君跟我介紹完烏斯滿,又對烏斯滿介紹起我來。
    “東哥。”
    烏斯滿出乎意料的低調,在張君介紹完,便起身對我客客氣氣的叫了起來。
    “兄弟客氣了,叫我小陳或者小安就行。”
    我連忙謙遜的對著烏斯滿說了起來,同時也在不露聲色的打量提著刀追了張明華一條街的烏斯滿,烏斯滿其實個頭并不高,除了極其明顯的東亞人外貌特征外,再沒有顯著特征了。
    但是他那深邃的眼神卻很鋒利。
    宛若刀一樣鋒利。
    只不過在我面前,他收斂了這種鋒利。
    在互相介紹完,張君便帶著我坐了下來,把我安排在了他和周壽山的中間,而周壽山我是認識的,對他也很有好感。
    可以說這一次過來,除了想見見烏斯滿是什么樣的人物外,更多的是想見見周壽山。
    相比于烏斯滿。
    我更想和周壽山加深一下聯系,一來,我跟周壽山打過交道,二來,相比于烏斯滿這個狠人,周壽山的長相看起來更順眼。
    幾個人聊天的間隙。
    我也跟周壽山聊了聊,知道他這幾個月內都在新疆地區玩,去了獨庫公路,也去了賽里木湖和有著神的后花園之稱的喀納斯。
    說起來周壽山還有點可惜,他現在出不了境,不然他還想趁著這幾個月空閑的時間從新疆口岸去中東附近幾個國家轉轉。
>>    其實周壽山說的這些地方我都沒去過,也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