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
“是,軍師!”
谷大幾個急忙看了一眼戲臺上的戲,急忙追上劉英。
幾人還沒走多遠,便被一隊兵馬司兵將找上!
“啟稟軍師,勞改營的朵兒只與阿魯灰等人要求見軍師!”
劉英一愣,“他們有何事?”
那百戶滿臉古怪道:“回稟軍師,他們要給軍師效力!”
“給我效力?”
劉英神情更是怪異。
“走,咱去看看!”
“是,軍師!”
那百戶連忙拱手行了一禮,便在前面帶路。
同時,一旁的幾個兵將,也都齊刷刷朝著遠處跑去。
他們得回去稟報幾位上官,軍師已經找到了!
劉英來到勞改營之時,朵兒只與阿魯灰、月闊察兒三人,正站在門口,等著劉英。
“參見軍師!”
劉英沒有和朵兒只幾人繞圈子的打算,而是直接問道:“你們要給咱效力?”
“回軍師,正是!”
朵兒只與阿魯灰、月闊察兒三人,齊齊拱手行禮。
“軍師南征,我等愿隨軍師前去!”
“然后呢?”
劉英神色不變,繼續問道。
“這……”
這話,直接讓朵兒只與阿魯灰、月闊察兒三人一愣。
按照他們猜測,劉英不應該這個反應啊!
但三人咬了咬牙,繼續說道:“我等愿與龔伯遂一般,給軍師出謀劃策!”
“出謀劃策?”
劉英忍不住冷笑一聲,“三位若真愿給咱效力,何須與龔伯遂一般?”
“軍師之意?”
朵兒只與阿魯灰、月闊察兒三人疑惑道。
劉英看向月闊察兒與阿魯灰三人,淡笑道:“上位俘獲爾等之前,爾等可是中書省平章政事、湖廣行省平章政事、蒙古藩王!”
“爾等與其出謀劃策,不如給咱向江浙行省一眾官員寫信,勸他們莫要做無謂抵抗,皆投降于上位?”
“我等寫信勸降?”
月闊察兒與阿魯灰三人直接愣住了!
隨即,便都是滿臉苦笑。
“軍師誤會了,我等之前雖官居高位,但江浙行省一眾官員,除了江浙行省右丞佛家閭與納麟哈、朵兒只班等參政外,哪怕是宣慰使、總管等官員,我等亦不熟。
至于他們大多仍忠心元廷,或家人都在大都!”
“哪怕我等寫信,也勸降不了他們!”
“爾等所,也并不無道理!”
劉英微微點頭。
月闊察兒與阿魯灰三人,心中都不由一松!
但不等三人感謝,劉英再次冷笑道:“但,咱又沒讓諸位去勸降江浙行省丞相與一眾參政?爾等為何要以此為借口?”
“至于江浙行省各路總管、萬戶與達魯花赤等人,爾等若寫信勸降,咱不信你們不知,爾等書信有多大效力!”
月闊察兒與阿魯灰三人頓時愣在原地!
劉英淡淡一笑,“爾等既已決定給上位效力,便徹底一些,莫要還惦念著元朝!”
“上位雄才大略,有一統天下大志,對漢人、蒙古人、色目人一視同仁!”
“而元朝,忽必烈在位期間,便采用漢人官員,使用漢字,制定漢法,推行漢化政策!”
“爾等元朝,雖是蒙古人為皇帝,但超八成的子民,都為漢人!
超八成官員,也為漢人!”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孛兒只斤之族,每一代皇帝,只顧內斗,現今更是昏庸無能!
昔之赫赫皇威,大運已去,于今已作殘陽余暉,此乃天數更迭,不可復挽!”
“爾等好好考慮……”
……
_l